这个，彭长宜也说不清，反正在沈芳那里他就从来都没有得到过肯定，就说：“这个问题吗？我也说不清，那还要去问你妈，不过有一可以肯定，那就是爸爸无论得多么好，都达不到你妈妈的要求。”

“为什么？”娜娜似懂非懂地说。

“哦，这是姥姥跟你说的？”彭长宜的神经绷了。

娜娜忽然拍着掌说：“爸爸，你说得太对了！期末考试的时候，数学有一选择题，这个选择题的确有难度，要是平常在课堂上认真听讲，并且记住了老师所讲的内容，也不难，涉及到了两个公式，我们班那个成绩一直跟我不相上下的那个同学就没上来，但我上来了，加分了，成绩就超过她二十分，她后来问我这题怎么来的，我说你笨呀，老师在课堂上都讲过的，你没用心听吗？当时你要是认真听讲，保证会。其实我说的这些都是我的经验，要说这经验还是老爸你告诉我的呐，让是课堂这四十分钟必须全神贯注听老师讲课，所以我小学的时候就养成了专心听课的习惯，我是把自己好的经验告诉她了，但是她当时听了我的话就有些不兴，我也觉自己说话太直，我再怎么努力她也不理我了，为这我都后悔死了，解题方法也告诉她了，好的学习经验也告诉她了，还把她得罪了，唉——”

彭长宜说到最后有些咬牙切齿！

“姥姥还跟你说什么了？”

“因为她从来就没有真正欣赏过爸爸，或者这样说，她从来就不懂得欣赏爸爸，不过这话你可千万千万不能告诉妈妈，那样我就有得受的了，听见没有？”

彭长宜故意瞪着睛看了女儿一，说：“你说为什么，下次见面她会想尽一切办法跟我吵的。”

彭长宜叹了一气，说：“是啊，爸爸我说得是实话，爸爸很少和别人吵架，也不会跟别人吵架，但是一碰到你妈就完了，不吵也得吵，所以从你小时候到现在，看到的我们就是一直在吵架，对不对？”

“为什么？”

“是的。”

“为什么？你想想，别人背一晚上才记住的公式，你看了一遍就记住了，而且上就会运用，别人需要冥思苦想才会的题，你一看就会，而且还能对，这个时候，你如果不谦虚，再嘲笑别人是笨的时候，你想想人家心里会是什么滋味，是不是特别嫉妒你、恨你，甚至以后有机会就会诋毁你、坏你，可是如果你谦虚一些，比如跟这个不会题的同学说，嗨，其实我也不会，我是瞎猫碰上死耗，都是你启发的好，如果没有你的启发，我也想不起来用这个方法，你其实已经会了，就是还不能确定而已，你说，这样的话谁听着不舒服？”

娜娜说：“嗨，她说了好多咱们家的事，我现在就想起这几句话了，一般情况下，我都是这个耳朵听那个耳朵跑，不去记他们说的话，我要是认真听他们说话或者是认真去记他们说的话，我就没有今天的学习成绩了，脑袋早就被他们那些婆婆妈妈的话占满了。”

“但那为什么妈妈却说你不谦虚呢？”娜娜仍然没有忘了这个茬。

是说比一般的副市长权力多大。要知，你越是聪明，就越得假装糊涂，就越要谦虚，谁的话你都要听，谁说的话都有理，谁都比你明，你要装得什么都不懂的样去听，然后你要掌握一，正确的要采纳，不正确的也不要当场反驳，不采纳就是了，如果不这样的话，像咱们这么聪明的人，就要被别人嫉妒死了——”

“哈哈。”彭长宜非常开心女儿上就对号座，说：“对呀，爸爸说得就是这个理。”

彭长宜叹了一气，心平气和地说：“因为，你妈妈这一生只认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损我、打击我，外加上看不起我，老天爷让她生来之前，就给她派好了这件事，所以她必须要完成这个任务，不然她就没事了，就会闲死、无聊死！”

“哈哈。”娜娜开心地大笑，说：“老爸，你太有意思了！”

娜娜说：“对是对，不过姥姥昨天晚上跟我说，说你们俩吵架归吵架，但还是很般的，你不顾家，总是在外面喝酒，但是能挣钱，有本事。妈妈挣钱少，但是她顾家，顾孩，会过日，总是把家里收拾的净净的，如果两个人都不顾家或者是两个人都太顾家了，日也过不好，所以说你们俩是最适合的夫妻。”

见爸爸担惊受怕的样，娜娜笑了，说：“为什么？”

“哈哈，但是我还想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