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说：“你妈妈说得也对，贫，的确是你爸爸我最大的特，但是在咱们家，贫，不是缺，是优，因为我们都是恰到好地贫着，不失优雅地贫着，是一技术，也是艺术，别人想这样贫他还不会呢，所以，就你今天的表现，我们一都不认为你贫，更不认为你是贫。如果这就是贫的话，那从今天开始，我把这个当传家宝传给你，希望你也世代相传，怎么样？”

舒晴笑了，说：“等换季的时候，我再给你买，以后你的衣服我包了。”

娜娜说：“没得挖了，都抖落来了。”

“呵呵，我从来都没听说过拿贫当传家宝的，人家的传家宝都是宝，咱们家是贫？哈哈。”娜娜大笑。

娜娜尤其喜那名牌运动装和鞋，说：“你太懂我了，我一直想穿这样一运动衣，尽我有许多这样的衣服，但是这样的名牌我一件都没有，他们就是买得起也不给我买，不让我穿名牌，不过这衣服我真的喜，不完全是运动服装，是很收也很休闲的这，我喜，都喜，都喜，太好了，连鞋都有了，我还没穿过鞋呢，我太喜了！不过有一，我担心妈妈不让我穿。”

彭长宜说：“你舒阿姨说得对，你妈妈向来是不肯认错的人，她其实已经认可你了。”

那些研究青期教育问题的专家，真的应该走象牙塔，跟这个年龄段的孩们朋友，多听听他们的心声，总是在上，甚至把目光投向国外，不顾本国教育国情，不顾本国教育实际，不肯脚踏实地研究问题，一边说改革，一边越改越死，越改越糟，教育问题，是国之命运大问题，我看你舒教授也可以跨行，针对今天娜娜的话，写一篇给天下父母、给所有老师、所有教育专家看的文章来。”

舒晴说：“妈妈这是从侧面已经肯定你说的话有理了，要知，律师不是能说就能当的，也不是学好法律知识就能当的，还要通社会知识、专业知识的，甚至国情民俗等等，都要了解，不然官司也是打不好的。

娜娜笑了，说：“那我以后不跟她抬杠了。”

彭长宜笑了，说：“那倒没必要这么急，我这个闺女，小脑袋里肯定还有许多这样的想法，你可以多挖掘。”

“妈妈不让我穿衣服。”

舒晴说：“这条裙和鞋，可以在一些正式场合穿，比如班里组织的文艺活动了，或者妈妈带你走亲访友、席一些正式的场合就可以穿，你大了，也该有这样的衣服了。”

舒晴看看他们父女俩，没说什么，而是低下喝完杯里的豆浆。

娜娜说：“就是你们俩不嫌我话多，妈妈最近总是说我练得能说了、贫了，说我随爸爸，没得吃有的说，现在就这么能说，将来当律师帮人打官司好了。”

娜娜喜的不得了，惊奇地说：“舒晴阿姨，这也太奢侈了吧？一下给我买这么多！”

来到住，舒晴从自己随带的一个小行李箱中掏一个纸袋，里面有两衣服，一是一国运动名牌的运动衣和运动鞋，一是一件学生风格的连衣裙，还有一双搭裙穿的平底白的鞋。

彭长宜说：“你别笑，这个贫就是宝，是无形的宝，比金银财宝都值钱，而且你这个宝，还永远不怕人偷去，只是这个不能让外人知，咱们知就行了，让外人知不好。”

想彭长宜在工作中，向来都是“攻克难”的好手，今天却在女儿面前为难了，到现在还没有告诉女儿他们结婚的事，但是舒晴不会他，她也在找时机。

听爸爸这样说，娜娜的两只睛就看向了舒晴。

“哈哈哈。”彭长宜看着女儿可和调的小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

彭长宜也意识到了什么，但这个时候显然不是跟娜娜摊牌的时候，就低喝他的小米粥，而且还故意将小米粥喝得“滋滋”响。

“为什么？”

舒晴看着他说：“的确是这样，娜娜说的话突然激发了我的许多灵，如果不是我们还有事，我都想趁打铁把这些写来。”

吃完早饭，他们三人兴兴地往回走，娜娜小嘴不停地跟舒晴说这说那，舒晴也不停地在问她学习和生活中的一些细枝末节的事。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