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服务员用手捂着手机来到彭长宜面前，说：“先生您贵姓？”

“喝不喝的怎么了？”

“少废话，喝了酒我也能把车开回去，我就不信离了还不了槽糕了？”

他们俩风风雨雨，相濡以沫，先后转战亢州、三源，然后又是亢州、锦安、阆诸等多个地方，从来都没有闹过不愉快，从来都是合默契，彭长宜待老顾如兄如友，从没拿他当司机看过，老顾甚至成为彭长宜的“家”，他们从没红过脸，为了一个女人，这次这么绝情的话，他居然都说来了，而且直接炒了他的鱿鱼。

彭长宜的嗓门太大了，他真的生气了，引来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舒晴盯着彭长宜，问：“你中午喝酒了？”

彭长宜让她来在门等。

彭长宜依然没好气地说：“换我怎么了？就应该换我，我才是司机，他才是领导！”

老顾从来都没看见彭长宜跟他发这么大的火，从来都没有。

“这有什么不敢打的，我告诉你们，我这个病人就信服你们楼上的中医，要是耽误了病情，小心我砸你们的店！赶快给老板打电话，救人一命，生造七级浮图的事，怎么你们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冷酷无情呢？我又不是找你们捣来的，只是来打听一下诊所搬到了何，这个要求过分吗？”

服务员说：“这个，我们不敢打。”

舒晴等在路边，见彭长宜的车过来了，停稳后才上车，她一见驾驶员换了彭长宜，就笑：“咦，怎么换你开了？”

想到这里，老顾握着钥匙启动发动机的手就有些哆嗦，几次都没将汽车发动着。

这个服务员挂了电话，走了过来，说：“先生，我刚才问了，我们老板也不知诊所搬到哪儿去了，要不您再去别的地方打听打听？”

服务员又走到一边，对着电话小声说：“老板，姓彭。哦，好的，我明白了。”

舒晴知他在跟老顾怄气，不是什么原因，她都认为他有些过分，就回冲老顾说：“顾师傅，他是不是吃了枪药了？到底哪不对了？”

彭长宜看着服务员，说：“真的？”

这时，那个服务员就去边上给老板打电话去了，彭长宜竖起耳朵，就听服务员说有人来打听楼上诊所的事，然后就见服务员往他这边看，说：“是的，个很，很壮，睛不小，肤不白，说话很冲。好的，我问问。”

：“你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问问他知不知诊所搬到哪儿去了？”

舒晴听了彭长宜的话就是一愣，她诧异地看看彭长宜，见彭长宜满脸的怒气，又回去看老顾，就见老顾满脸的羞愧之，圈发红，她意识到这两个人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现了什么问题。

彭长宜看他的张，就开门下了车，没好气地说：“你下来，我开，办了亏心事的人情绪不稳定，我这条命还想多留几年呐！”

彭长宜站住，生气地视着老顾的睛，说：“你敢说你不知？你敢这样说吗？”

老顾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听彭长宜这样说，他一时没了词。

“喝酒就对了，不喝酒表情有些不正常。”舒晴故意笑着说。

两个服务员面面相觑，其中一个说：“那好吧，我试试。”

老顾下了车，坐到了后面，彭长宜坐在驾驶室，调整好座椅的角度和所有后视镜的角度，这才开始往省委驶去。他半路给舒晴打电话，才知舒晴已经从机关来了，正在省委机关的小园散步。

老顾张的汗就冒了来，他几乎忘了提前给他解锁，到了跟前才把门打开。

彭长宜一见老顾的表情，就信了自己的推测，他大声吼：“你、你什么？我看你就是一个国际警察，得太多、太宽了！你要知你是嘛的！愿意就，不愿意上给我卷铺盖走人，我用不起你这样的大司机！”

彭长宜凝着眉，半天才说：“彭。”

彭长宜说完，狠狠地瞪了他一，不顾周围侧目的人，大步星般地走到街边的车前，等着老顾开门。

彭长宜盯着服务员又看了一会，又看了看老顾，他二话没说，站起来就往外走。

老顾急忙跟了去，在他后面得意地说：“怎么样，我没骗您吧？他们也不知…”

哪知，彭长宜站住，回冲着他大声吼：“你就是在骗我！你一直在骗我！你早就跟她见过面，而且她搬走跟你有直接的关系！”

“真的。”

老顾就是一愣。

老顾的脸腾地红了，他不敢直视彭长宜的目光，半天，他才尴尬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