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见林司令员看着他，就说：“你是不是还有话说？嘛那么看着我？”

实，从内心来讲，他是不愿意老林帮殷家实忙的，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殷家实混得太惨的话，他兴许就会变成疯狗，再说了，老林是于礼貌、于情跟他说这件事，之所以跟他说，就是在心里已经决定要帮殷家实了，但是如果自己不识好歹，横加涉，老林势必会认为自己小气，因为这个让老林对自己有看法太不值得了，再说，殷家实已经是在井里石下之了，纵容他有天大的本事，没有翻之日了。

这么多年以来，殷家实从来都不敢跟这对母女接，尽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了思女之念，但怕问题败，更怕这对母女缠上自己，连永和市都不轻易回去，更别说去见她们母女了，只是他在良心发现的时候，偷偷让心腹以各去补偿孙莉，也从来都不敢跟孙莉联系，更不敢去见她们，要说窝，这才是他最大的窝。

其实，只有江帆、彭长宜和邸凤知殷家实的问题到底有多大。原先，就连彭长宜都想像他没有经济问题的把柄不好扳倒他，但是后来通过秘密调查，他不是没有问题，只是他善于设防，善于伪装，反侦察能力，一切事情的时候，都布了防御阵，而且每个问题都捆绑了上面的一位领导，这本就给调查带来难度，相信申广瑞、佘文秀不是不想办他，只是碍于一些关系不好作才放弃了。

就像江帆刚才说得那样，自作孽不可活，其实，江帆派邸凤到永和市任职的同时，还给他一项秘密任务，那就是暗中调查上新城这个烂尾项目，想从中抓到一些殷家实的把柄，只是，这项工作展的很艰难，且不说殷家实调走了这么多年，就是当年好多知情的人也都离开了原有的工作岗位，另外，这个项目和后来调到北京委的一位老领导有关，就不能往下查了。正在邸凤一无所获的时候，丁一意外接到当年弃婴父亲的电话，牵了殷家实婚外超生案件，够了，有这一条就足以扳倒他了，其它的不用费心去调查了。

殷家实刚事的时候，大病了一场，人立刻消瘦得脱像了，发几乎全白了，想想，那么一个工于心计一辈都在给别人使绊的人，这次却被别人算计了，而且他为了防止自己算计别人的同时被别人算计，没走一步棋都事先为自己步步设防，以防被别人钻了空，最后他没倒在经济问题上，却倒在了女人问题上，而且还一个私生来，他自己肯定是抬不起，到窝透，肯定是连死的心都有！但是，他要力争自己不倒，要为自己扳回一局，哪怕这一局是在老婆上赢得，他也必须这样，不光是为了以后的生计，也是为了自己的尊严，所以他就跟病膏肓垂死挣扎的人一样，有了回光返照。

老林继续说：“从谈话中，我揣来的。他以为他为官谨慎、清廉，小心，不曾想在最没有介意的事上摔了跤，懊悔得不得了。”

林司令员笑了，说：“江书记太厉害了，我的确给他过了话，但证据不足是事实，我对天发誓，我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当然是他自己。”林司令员说。

老林看着江帆，江帆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笑了，说：“的确如此，我这次也发现了他的这一变化，不但跟打了血一样，还有些忘乎所以，竟说大话了，一都不像曾经的市委副书记。”

江帆笑了，说：“但有一你不得不承认，自从他老婆起诉不成功后，他整个人就跟打了血一样，神多了，不像开始那样萎靡不振。”

想到这里，他故意问：“当初他老婆想起诉他重婚罪，后来我听说重婚罪证据不足不足，不备开的条件，他老婆就撤诉了，是不是你帮了他？”

江帆脸上了厌恶的表情。

“走到现在这个地步，还在粉饰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江帆淡淡地笑了一下，看着老林。

林司令员说：“老殷找我的事，我目前并没有完全应他，这个意思还用我怎么说吗”

江帆嘴角一丝讥笑，说：“他为官清廉？他最没有介意的事？这话是你说的还是他自己说的？”

这件事，尽殷家实得万无一失，他还是跌在了自己的上。

江帆笑了，：“我明白，我的意思刚才已经跟你表达了，你还不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