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学斌攥着拳，张得心脏都快来了。

董学斌忍住激动，摆一副迷茫的表情“那我先去？”

周长沉思索着什么，末了似了什么决定一般地用力摆摆手“别的我也不说了，你等等，我打个电话。”

真的成了！？

只要有提名就是有机会！

董学斌觉得自己太幸运了，从到综合办后的每一步棋都没有走错，费劲拉地帮周长炒，拼死冲火堆替李庆抢文件，董学斌的付终于在今天见到了回报，所以为了这些日的努力没有白费…争吧！

，我这不是应该的吗。”

董学斌满脸激：“周主任，您这，这让我说什么好啊，我也没什么本事，哪哪都…”

电话那的闫局长好像很为难，从话筒里隐约能听到他反复提及了“资历”两个字，并没有刚刚那个时间段答应政治小提名时那么痛快，显然，董学斌国安分局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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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通了“…喂，闫局长，我周长…对，您让我推荐的人选我想好了…谢谢局领导的信任…嗯，我觉得综合办副主任…”声音顿了顿，周长侧看了看董学斌“…还是我们这儿的董学斌最合适…您应该知他…对，就是冲火里救文件的那个小伙…嗯，今年新招的公务员，工作能力非常…对，今年…是，资历虽然浅了，但其他方面都无可挑剔，心细，勇敢，人也成熟…对，我就推荐他一个人…”

…

这个副主任他必须得争一争！

“明白，谢谢周主任，谢谢！”

…

“不用，你坐着你的。”周长当着他的面拿起桌上电话，嗒嗒嗒拨了号码。他本打算在自己病退前将郭攀伟扶上副主任的位置的，可郭攀伟先前的态度却让他彻底寒了心，而董学斌竟能在这时候还对自己如当初般恭敬，这让周长非常动！

成了？

周长叹了气，他的肩“唉，我算看来了！我早该看来了！咱们综合办里也就你是个值得栽培的人，可惜啊，我退休手续办好了，以后也没法照顾你什么了。”

董学斌立刻：“我办公室的这些日您已经很照顾我了，周主任，谢谢您。”

周长打断了他：“呵呵，提名是提名，我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个副主任再怎么样也很难落到你手上，就算综合办这边不提郭顺杰和郭攀伟，通过政治和其他地方，他俩的名字估计也会和你一块现，他俩一个比一个有靠山，你争不过他们的。”已是离开了官场，周长说话也没了太多顾忌“让你现在候选名单上，主要是想让你的名字多跟局领导面前脸，让领导有个印象，等下次再有安排时你升任的机会也能加大一些，明白了吧？”

就在董学斌快失去信心的当，只听周长突然：“诶？李庆主任去您办公室了？对，您也可以问问李主任小董这人如何…”说罢，周长就沉默地举着电话不声儿了，大约三四分钟后，周长一个笑容“李主任也是提名董学斌当副主任？嗯…嗯…那您的意思…好…嗯…谢谢闫局…”挂了电话，周长转笑呵呵：“小董，你运气还真不错，如果我和李主任单独提你上候选名单，局长那里肯定不会通过，不过李庆主任那边也只提名了你一个人，这样综合办的意见就统一了，闫局那边也没法说什么，勉过了，等下次局党委会时就讨论这个人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