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涵面从容淡定，角一直挂着玩味的笑容，令人觉得她似乎一切尽在掌握。即便是老，也下意识的觉得自己蒙不住她。

“你是？”莫涵看着前陌生的女孩。她一白上衣，淡蓝的小裙，长筒袜和一双平底鞋。打扮得青活泼，一尾辫吊在脑后。

“这瓶釉很正，无落款，是晚清的民窑。虽然不值钱，但也不至于才三五百元。”她声很淡，角似乎牵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似乎顾不得这东西上满是灰尘，老从前衣兜里拿一个小巧的放大镜打量起来“呦！胎足上釉，完整的件。小姑娘，这东西是要鉴别还是要卖？鉴别可得钱。”

莫涵其实并不知这瓶能值多少钱，但她却意外的懂得这些知识，并且知老一开始必定是虚报了价位。

老试探着询问到，又补充了一句“五百块不少了，拿到别人家最多能给你三百。”

老却没乐，而是绷住了面挑剔的打量了一下这瓶“倒是个件，不过时间不长啊，我最多给你五百块，怎么样？”

回到家中，却见到一影徘徊在自家门前。

“老板，我信您的，您再报个价。”莫涵开，用沙哑的声音轻轻说。

待那影回过来见到莫涵，当即跑上前来“涵！你上哪去了！不是请假在家休息呢吗？病了？”

老答不理的抬起来，就见莫涵把一个青开的瓶放在了台面，只是一，老睛就是一亮。

莫涵牵了牵角，似乎是乐了一下，那老就是皱了皱眉。

说罢，老像是看穿了莫涵似的，拿着蒲扇呵呵笑了起来。

老倏地瞪大睛。这小丫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样，或许更小一，竟然有这个能耐？

三千，似乎不少了。

莫涵微笑着答应了，然后大步离去。那老则是端着瓶不停的打量把玩，很是满意。

莫涵并不反对，只一，她就觉得这老没有虚报。

她的相貌也很漂亮，白皙的瓜脸，一双狐狸般的细长睛。她的表情有些张，还有些疑惑。

莫涵临走，老还招呼她“小姑娘，以后有件就往我这送。亏不了你的！”

如此，莫涵便了。老也不犹豫，一手钱一手货，当即结清。

所谓行家一，便知有没有。老咽了吐沫也不敢瞎蒙了，便抬“小姑娘，你给个价我听听。”

着兜里的三千块钱，莫涵心中舒坦的笑了起来。

老咧了咧嘴，又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瓶，尤其检查瓶底位。半晌才开“三千块钱，真不能多了。你这丫要么就是个懂行的，要么就是有懂行的人叫你代卖是吧？”

“卖。”似乎觉得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莫涵简短的开答。

“老板。”莫涵的声音有些沙哑低沉，却带着一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