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三天,还是没有闷葫芦和翡儿的消息。我已经绝望。救援的黄金时间已经过去了。
我需要几个真心的朋友。而如今,我那个话不多,却和我共生死的朋友却莫名其妙地死了。那个开放到让我疼的翡儿也不见了。
人…就是自己作死。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后才去后悔。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自然不说,说来他们也只会当我是神经病患者。
我也不愿意多想了。
再也没人来烦我了。我…清净了…呵…真的清净了…没有人再会对我说:“我等着你来把我推到。”
电视上说,这次的导弹事件是一次误。面对某些人的赔礼
歉,我也
理不理。虽然是无心,可我一下
失去了两个朋友,赔礼
歉有用吗?呵!有用吗?如果不是这颗导弹,我们现在都还活着。
它不是古董!一定不是!至于它到底是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法认知。
更不用去追求太多,只一他们就心满意足了。
我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孩的快乐,就在于他们什么都不知
,什么都不用去想,也不用去承担那快要将人压垮了的
德责任。
我现在想喝酒!
他们能和自己的玩伴玩耍,可我呢?
可是,现在问一下自己的内心?自己真的快乐过吗?
角不经
了。
比如说,我这把苗刀!
忽然一双白的鞋
现在了我的视野中,上面有浅红
的
纹。
场坝里,有一群小孩在踢足球。说是足球,其实也只是一个用破衣服起来的布球罢了。
怡继续摇:“也没有她的消息!”
鸿怡看着我,:“你…也别太伤心,只要没有找到尸
,就还有希望。失踪…总比被直接宣判死亡来得好…”我
,我现在什么都
不了,就只能默默地祈祷他们没事…
他们踢得好开心。那些天真的笑声始终萦绕在我这个伤心人的耳畔。
第七天了,还没有闷葫芦和翡儿的消息。而我已经勉能下地走路。
都死了…都死了…
可是…人一长大了,就快乐不起来。生活中有太多的追求与迫不得已。更有许多的选择与无奈,成长,从来就是一个痛苦的事情。
生活似乎变成了灰白。
…
她:“因为他们什么都不知
…”
一时觉得万念俱灰。
那张臭
臭的脸也不见了。我也没人可嫉妒了。
我只是在用旅游,在用摄影来籍自己那颗孤寂的心。我要找一
儿事情
,用忙忙碌碌代替自己的形单影只。
我摇了摇,也不愿意说话。
这几天,鸿怡一直都在照顾我。可是也不见得对我的态度就有多亲。大概是
激我替她受了这重伤,才能照顾我的吧?
他们自然会查到我的上来。
许多人都羡慕我,我能这样平平淡淡地生活,什么都不用去想,也不用去在乎太多的东西。命中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求。
心灰意冷,开始只是成天地坐在床上发呆。后来能下地了。就坐在台阶上发呆,一下失去了两个朋友。我再也
兴不起来。
而这几天,自然也有许多警察来找我笔录。
她坐在我边,幽幽地问
:“你说,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开心?”
毕竟,最近发生的两件大事情都和我有关。火车上的暴力事情,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