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才能够令他绝望痛苦？”蝶女双放光的问。

“不不不，杀了他，他就什么也觉不到了，你必须要让他活着，但是却看不到一希望，就如同你被他抛弃一般绝望无助，那才能够让他觉到痛苦。”韩森继续说。

到了现在这时候，韩森也不了那么多了，上秩序神光绽放，就要冲过去挡住蝶女，无法如何不能让她和太上族长同归于尽。

可是看蝶女的模样，分明是已经铁了心要和太上族长同归于尽，她连命都不要了，韩森实在不知怎么才能够劝她收手。

“杀了他，不就是断了他的路吗？”蝶女咬牙。

韩森凝聚了全力，想要直接瞬移过去，可是还没有来的及有动作，就觉好像被一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连半步也难以移动。

看着蝶女和太上族长都已经受重创，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同归于尽，韩森虽然无法动弹，却也不愿意就这么放弃，大声对着蝶女喊：“蝶女，不你是他也好，还是恨他也罢，他这么负你，你这样杀了他，不觉得便宜了他吗？”

“所以啊，你就算是死了，对他也没有任何影响，你必须要夺了他的至，才能够让他和你一样痛苦。”韩森引诱。

见蝶女不为所动，韩森又继续大声：“你看他现在的模样，哪里有一为自己的行为悔恨的样，他本不会知你现在是多么的痛苦，不知你是如何的痛不生，你现在杀了他，就等于是让他解脱了，你真的只是想要如此吗？”

可是蝶女已经几近疯狂，除了太上族长之外，似乎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了。

“我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又怎么能够让他也尝到这痛苦？”蝶女恨声。

“什么？”蝶女一时间没有明白韩森的意思。

“你知他的至是什么？”蝶女睛放光，盯着韩森问。

“这是他们的舞台，你只需要作为观众看着就好，这么彩的一场悲剧，的如同艺术品一般，你又怎么能够忍心破坏它呢？”神淡淡地说。

“知，当然知，不就是他的至把他从你边夺走的吗？”韩森。

韩森见蝶女竟然回应了自己，心中顿时大喜，不过却忍着，没有急着回答，沉了片刻才说：“在你的心中，他是你的至，至被夺的痛苦，现在只有你一个人在忍受而已。你必须让他也尝到这痛苦，那样才有意义。”

“他是为了追求天人合一之路才放弃你的，你若是断了他一心追求的路，岂不是比杀了他令他更痛苦？”韩森说。

尽，据赌约来说，蝶女确实是因为太上族长而死，也就等于是我输了赌约…”韩森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在想着要怎么阻止蝶女和太上族长同归于尽。

蝶女的顿了顿，惨白面孔缓缓转向韩森，盯着韩森问：“那要如何才能够让他和我一样痛苦的死去？”

韩森虽然早知神不可能会让自己手，但是到了这时候，还是觉无比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