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蹂/躏得那么厉害,男犯人的肠子仍然扛住了细菌的攻击。她不由松了口气,可喜可贺,不然自己真的要考虑将肠子拉出来再塞回去的可行性了,毕竟她的水平还没到能给人开膛破肚洗肠子的地步。
后面处理妥当了,颜辞犹豫着问柳靖之“前面的生/殖器需要治疗吗?”
“你想怎么治疗?帮他上药么?”他说得极其不客气“强/奸犯的那玩/意儿本来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你有那个闲工夫还不如多去照顾一下别的犯人。”
她识相地闭嘴,乖乖地跟着柳靖之到别的房间去“实践”接下来的时间里颜辞见识了各式各样的伤口,处理起来都不困难,就是卖相差点。
想想也是,她的年纪摆在那里,理论知识再丰富也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做手术。柳靖之给她找的病人都是在她的水平范围内的,用来练手扩大临床经验再合适不过了。
他预计的一点没错,结束的时候颜辞果然一身味,腥臭腐烂混着消毒水,闻起来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洗干净换完衣服,她以为今天的行程就彻底完结了。不料柳靖之又带着她去了十二层,那里关押着接受初级精神折磨的犯人。
他显然有明确的目的性,在拐角处的一个房间前面停住了步伐。
颜辞看了看墙上的电子说明“曹雅,女,三级乱/伦罪”她有些发怔,这是自己一天下来遇见的第一个女犯人。
柳靖之在控制板那儿输了一串密码,整面墙瞬间变成透明的。房间的布置很简单,只有一张床。墙壁是深深的蓝色,没有窗户,只有天花板上有个不显眼的通风管道。
女犯人曹雅合衣躺在床上,身上插着不少导管。颜辞对这一幕熟悉得很,当初她也是如此对待“人性精/子制造仪”的试验人的。
仿佛是电影镜头拉近一般,下一秒曹雅的脸部特写就清晰地展现在颜辞的面前。她紧闭着眼睛,像是陷入了梦魇,眼角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女人姣好的面容和痛苦的表情形成鲜明的对比,颜辞心里非常不是滋味,忍不住往前凑近了几步。
“你认识她吗?”
耳边传来柳靖之平淡的声音,颜辞侧过脸冲他摇摇头。
他叹了口气,用手一边隔空描绘着曹雅映在墙上的面部轮廓,一边说:“很快你就会从教科书上学到有关她的事迹了,她是我认识的最极端的女权主义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柳靖之居然轻轻笑了一声“也是我认识的最勇敢的女性。”
颜辞收回视线,静静看着柳靖之的英挺的侧颜。后者恍然未觉,继续用没有起伏的语气介绍着。
“曹雅出身平凡,她的妈妈是个懦弱而没有主见的女人。曹雅家里人口十分简单,上头只有一个年长她二十五岁同母异父的哥哥。据说她当年在安京读大学的时候,张媛的哥哥韩非之追她追得很紧。”
“后来被韩家拆散了?”颜辞插了一句,开始脑补曹雅因此黑化,走上女权主义的道路。
“韩家是不赞成,但一直是韩非之的单恋他们要怎么拆散?”见她惊讶的神情,柳靖之淡淡地反问了一句“你难道忘了她是因为什么罪名在这里服刑的?”
乱/伦罪…颜辞瞬间反应过来“和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