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太保守…颜辞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如此设定还嫌保守，您老到底是有多开放啊？

自己本没有类似的经历，可以理解这行为却不能同受。”

“你为什么对/是犯罪这么？难说你自己…？”颜辞说得很慢，视线牢牢锁住他的脸。

很简单的一句话，颜辞不知为什么觉得五味陈杂，甚至有想要拥抱柳靖之给他些许安的冲动。季嫣和颜愈死了九年，可他似乎还活在过去没能走来。

柳靖之一回避的意思都没有，大大方方地承认：“没错，我一直着我的妹妹季嫣。”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异常柔和，随即消失不见。“你一脸惊讶什么？我以为你早就猜到了，看来真是估了你的智商。”

“啊什么啊，瞧你那傻/兮兮的样。等她休息妥当，你就跟着她好好锻炼吧。”

柳靖之明显不满意她这说了等于没说的答案，追问：“你不觉得我们的社会太保守了吗？同/恋早就合法了，为什么/还是犯罪？”

颜辞一听吐血的冲动都有了，果然是外行看闹。“你说得倒容易，他们要是真的厉害到可以随意修改人类基因的程度，为什么不脆把导致男女比例失调的基因给纠正了？”

话题转得也太快了吧…颜辞悲伤的怀旧模式还没调节过来“啊？”

不是哪，总归说明季嫣的情不如柳靖之的。后者听了脸霎时黑得跟锅底似的“所以我说我最讨厌你爸爸了，连带着你也是，熊孩。”

“很简单啊，因为同/恋所占的人比例小，对繁衍什么的基本零影响。而/，除了德还涉及后代健康问题。”

亲，整个社会都是运行在男女比例永远不可调和这个bug上，你把基因工程说得像过家家一样，当心阿若博士晚上来找你啊…这回柳靖之确实没有上接话，脸上隐隐透着几分不甘。她注意到了，电光火石之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个一直摆在那里却始终被她无视的问题。

“对了，曹雅很快就要狱了。”

这句话的理解不止一，既可以说是季嫣德太，接受不了/；也可以说是柳靖之没能耐，斗不过情敌颜愈。

所有的细节连起来的确指向这个答案，只能说她在潜意识排斥真相。颜辞张了张嘴，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可她还是跟我爸爸私奔了…”

“嗯，我没跟你说吗？曹雅当年在军是学暗杀的，一个极端的女权主义者，不死几个男权至上的男人怎么对得起组织和社会的期望？”

“锻炼？”不用他说，颜辞也知自己现在的表情肯定傻到家了。

“德是人定的，健康问题生命院难想不相关的对策吗？”他立刻反驳“那么多科学家，把有缺陷的基因去掉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