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颜辞连吐槽的力气都没有了。“可就像你说的，我连初都还没来，要他陪我三个月什么？看月亮看星星吗？”

对方的语气有破罐破摔，颜辞停下了准备迈的脚步。成霜个和余潇差不多，但材比后者凹凸有致多了。一双招人的桃和楚湘极为相似，笑起来时嘴边也有个若隐若现的小梨涡。

颜辞脆不吱声，打算以不满条件为理由离开。

成霜闻言，一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松了气。如果颜辞毫不犹豫地一答应下来，她反而不确定其中是否有诈。毕竟对方的家世摆在那里，真要教个心无城府的小圣母也算是神迹了。

她慢慢地走过去，直到两人的几乎要贴在一起。成霜虽然对她要什么一雾，却丝毫没有躲避的意图。

颜辞抬静静盯着对方漆黑的眸看了一会儿，然后绽然一笑“我突然发现其实你长得也不比你弟弟差多少。”

对方的睛亮亮的，哪里还有方才的痛苦无助，颜辞真的很想吼一句，亲，可不可以不要用这拉/条的神情凝视着未成年少女？

“你们俩在什么？”

“嗯，帅的。”这的确是事实，不过楚湘给她的觉像是随时随地都可以发情似的。

与其坐以待毙，倒不如主动击。颜辞往前走近了两步“要是我顺利地把余潇约来，你能给我什么？”

这个结论一说来成霜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了，怎么像是在沾小孩便宜似的？

“不止是帅啊，我弟弟他呢，床上功夫还特别好。”成霜自豪地说，一副与有荣焉的样。

“或者只要等到你初来了就好？”她小心翼翼地问“很多事情不需要到最后照样可以很快乐的。”

颜辞，忍着不去问她怎么看来的冲动。

“所以如果你能帮我把余潇约来，我就让楚湘陪你三个月。”

“那你说说，想要什么作为换？”

正当两个人之间的暧昧升到极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宁静的一切。

“刚刚在外面，你应该见过我弟弟楚湘吧。怎么样，什么觉？”

“当然不是啦！”成霜颇为恼怒，似乎觉得颜辞的质疑侮辱了她的智商“我说的是等你初来了，过了成人仪式之后。”

成霜里闪过一丝诧异，随之勾起嘴角，低下看她“所以？”

颜辞无语“意思是我现在帮你，四年后你让你弟弟陪我三个月？”

成霜看她的脸就知这易黄了，特么要给大土豪的未成年孙女开个心仪的筹码真是太难了。金钱和男人，对方一个不缺，一个用不上。

颜辞不觉得自己能够分辨得她说的每句话的真假。

不知第几次洗手间的张媛目瞪呆地望着快要粘在一起的颜辞和成霜，一时甚至忘了自己的生理需求。

她抱着肩膀绕着颜辞走了一圈，笑着说：“你应该还没来初吧？”

颜辞抖了抖“所以呢？”

颜辞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着，里汹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