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都要跟着过去了，鬼使神差地忽然低亲了小小灰一下。

轻轻摇了摇试，面起细小的波纹，颜辞的心似乎也跟着泛起一层层涟漪。

她猜测大概是一能刺激海豚保持/兴奋的激素，这样不但能佐证前的一切，更能解释为什么猴他们会有一大批“逍遥”的存货急着手。

“那些药还好用吗？”

颜辞心虚地笑了笑“方便取一让我看一下么？”

回想大蛮刚见到她时说的话，颜辞差不多可以理解“二度发育”指的是什么。当年的季嫣估计给了大蛮一药，可以让海豚们“返老还童重新发育”这也正是为什么她的年纪比季嫣小上许多，对方仍然理所应当地把她认作“她”——他以为“季嫣”也服用了同样的药，再次回到青期。

“小小灰看起来还记得你。”大蛮走到颜辞的边坐下，立刻引了不少海豚的注意力，他熟稔地从兜里掏一个小鱼造型的东西喂给凑在最前边的海豚。“可惜它的妈妈小灰没能熬过去年冬天。”

把他讲的话同网友“真相帝”的发言联系起来，颜辞基本可以确定这里养的所有海豚都是作为“逍遥”的储备原料存在的。如果它们的寿命只有三到四年，十有八/九是因为被注了某些药。

不止旁边的顾生一目瞪呆，颜辞自己也吓了一大。她虽然像大多数女孩一样喜小动，但似乎还没衷到“动嘴”的地步吧？

不是原有的销售渠了问题，还是东西质量不达标，那批货铁板钉钉地盖上了“非法”的标签。

颜辞仔细端详着装在细长试里的，清透的蓝，散发着一甜腻的气息。要是单凭味判断，她九成九会觉得这是某吃。

大蛮，二话不说就起往石门的另一侧走去。

“唉…”大蛮叹了气，目光怀念地掠过小小灰，最后落向远方。“虽说跟自然寿命比起来，小灰离开得太早。但比起没服药之前只能存活三四年，它至少二度发育了三次。”

“简直不能再好了！”大蛮一改原来淡淡的忧伤，眉飞舞地说“我当了一百多年的饲养员，还没见过如此低成本效用的药。季小，你真是个天才！”

刚这的那一年，颜辞的脑海里有时还会闪现原主的记忆。随着时间的增长，她能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少。她估摸着是自己的灵魂彻底合了原主的，以至于现在哪怕绞尽脑地回忆，脑里依旧是一片空白。

“小灰它…”颜辞如今把“言又止”四个字发挥得淋漓尽致，既然多说多错，还不如给大蛮充分的脑补空间。

颜辞耳朵竖得听着，一个字都不敢落下，面上却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她瞅了瞅那只名叫“小小灰”的海豚，对方一直不停地在她手上蹭着。相比而言，另一边的海豚则识趣多了，起码懂得让同伴们过来刷存在。

至于那个可以受她的存在的“红宝石”颜辞只能推断没准季嫣给原主上注的疫苗有问题。这几年来的检报告无一不显示她的比一般同龄人更健，但是什么原因医院也没个准信。

的熟悉？

神的间隙，大蛮已经取了药回来。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隐隐还能觉到些许汽。她不得不承认，这滋味比想象中的好多了。仿佛超越了简单的喜之情，那一瞬间的举动就像是她的本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