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完全给它自动驾驶，发言者，只要把思想注其中就行了。”

“不过目前先别这个，为什么电脑里面没有盖娅的资料？”

甘迪柏顿时到有不自在。“第一基地竟然到了这个地步？”

康普有犹豫。“我该当着这位女士的面说吗，发言者？”

甘迪柏接下来的动作无异于普通人弹了一下手指，只不过一切动作是在他心灵中行。康普立刻到一阵短暂的剧痛，不由自主地微微晃了一下。他觉得自己被迫全神贯注。他的大脑质被印一的皱褶，从此留下不可磨灭的刻印象，知发言者随时随地都能发骇人的力量。

甘迪柏以愉快的吻说：“我只是想引你的注意力，康普，我的朋友。请让我知你那位朋友葛兰·崔维兹，和他的朋友詹诺夫·裴洛拉特目前的下落。”

“我不知，发言者。它曾经宣称——真像人类的气——它拥有银河中每一颗住人行星的纪录。”

“遵命，发言者。崔维兹和裴洛拉特现在正向一个名叫盖娅的行星推。”

“当然正确，发言者。”

“这台电脑吗？”甘迪柏的目光落在控制板上，突然满怀希望地问：“它对驾驶这艘太空船有帮助吗？”

“它拥有的资料不可能超原先所输的。如果那些负责输的人员，认为他们已经搜集到所有住人行星的纪录，那么尽事实并非如此，电脑仍会同样自以为是。我说的是否正确？”

，这总是比不上真正的学习令人到踏实。

“没错，但是不怎么明，这台电脑并不太灵光，我必须将一个念重复好几次。然而即使如此，我得到的反应也极为有限。”

“康普，这位女士就像是我的影。因此你不必有任何顾忌。”

“你在赛协尔曾经打听过盖娅吗？”

“我也没有。”康普答：“或者说，至少这艘太空船的电脑没有。”

甘迪柏对这事情不太在意——并不完全在意。康普不是川陀人，也不能算是第二基地的正式成员，因此显然带着一些错觉，即使只是轻轻扫描一下他的心灵，都可以发现到这一。而典型的错觉之一，就是以为真正的力量必须表里一致。其实，只要不会对甘迪柏造成任何妨碍，他当然可以保有那些错觉，然而此时此地，这个典型的错觉却足以坏了大事。

然后，他便将注意力集中在康普上。康普的材又又瘦，比自己年长几岁，有着些许文人式的俊秀。而他那一波狼状的卷发，竟然是极其罕见的黄。

“这一我绝对肯定，发言者。”康普以无比尊敬的吻说。

“当我还跟踪着他们的时候，发言者，他们尚未登陆盖姬。他们万分小心地一步步接近那个行星，在两次微跃之间都犹豫了相当长的时间。我很清楚，那是因为他们缺乏该行星的相关资料，因此才会踌躇不前。”

甘迪柏说：“我也许能让它有更佳的表现。”

“你自己有任何资料吗，康普？”

康普随即对甘迪柏肃然起敬；今后也将永远如此。

“你在前几天最后一次通讯中就提到了。照理说，他们应该早就登陆了盖姬，也许都已经离开了，他们在赛协尔行星就没有停留多久。”

甘迪柏一就看来，此人显然对前首度谋面的发言者到失望，甚至还有一瞧不起。更糟的是，康普完全无法掩饰心中的真实觉。

“发言者，”康普显得有些不安“赛协尔上的确有人谈论盖娅，可是他们说的话毫无可取之，可以确定全都是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