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说着很快四看了看“看来没什么问题。”他把办公桌的屉一只只地打开。似乎没有少什么东西。

“没事儿吧？丢东西没有？”

他走自己的办公室，四下里看了看。贝弗利急忙跟着走来，脸上焦虑的神。

他转过，看着房间的另一。

他听见那边电话被拿起来的咔嗒声，接着是人的呼声。

“他们都是好人，”贝弗利说“彬彬有礼。是外国人——我觉得是瑞士人。”

要把小孩吓坏的，的确如此！尔科姆沿着走廊向前走去。他很恼火，轻蔑地哼了一声。

“我从来没有寄过什么信。”尔科姆说“而且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混沌季刊》。”

“你说什么？”尔科姆问，

“真的。再见。”

“拍了，所有的东西全都拍了照。要吗？”

“哦，对了，摄影记者来过了。大约一个小时之前走的。”

“是《混沌季刊》来的。来拍你的办公室。”

“理查德吗？”他说。

“不是。”一个声音说“我是索恩。我想你还是赶快过来一趟吧。”

“他们是来拍摄你的办公室的。”她说“是有关著名数学家系列的摄影。他们还拿着你的一封信，说是——”

他拐过弯。从克洛维斯箭矢——洲早期人类用作箭矢的尖石——展厅前走过。他看见自己的办公室就在前面。他的助手正站在办公桌后面整理文件，准备下班回家了。她把几份传真给他说“我给莱文博士办公室留了话，但他没有回音。他们似乎都不知他在什么地方。”

“理查德，我是伊愚，听我说，我们有麻烦了，那张地图的秘密已经保不住了。那个样本我分析过了，理查德，我认为它已经说明Ｂ场地在哪儿了，如果我——”

尔科姆，叹了气。他心想，见他妈的鬼去吧。这事早晚是要传去的。

但是他不知这件事该怎么办。

“再见，尔科姆博士。”

他等了等，依然没有人。

尔科姆的墙上有一张世界地图，上面标了所有被莱文称之为“变异”的发现地。据最略的计算——莱文的计算——西起朗伊罗阿岛，东至加利福尼亚和厄瓜多尔，总共有十二个之多。没有几个是得到证实的。可是现在已经有一个组织样本可以证实其中一个，这就使得其他几个地方的可能变大了。

尔科姆看着地图，想以新的光来看看它，看看用局外人的光能从地图上看什么名堂。他和莱文曾经在这张地图上过很长的时间，考虑“失落世界”存在的可能以及它可能存在的地。他们已经把这可能集中到哥斯达黎加沿岸的五个岛屿上。莱文信其中一个岛上存在这可能，尔科姆开始觉得莱文是对的。不过这几个岛屿在图上并没有标…

“换换胃去了“尔科姆说着叹了气。跟莱文一起共事真不容易，他这个人反覆无常，你不清楚他下一步会什么。当莱文驾驶法拉利车被警察拘留之后，是尔科姆面把他保来的。他迅速浏览了一下传真，会议日期。要求重印…没有多少意思的东西。“好了，谢谢你。贝弗利。”

“这我就放心了。”贝弗利说“因为——”

“没关系。贝弗利。”

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开始给莱文打电话。电话铃响，接着是录音电话的声音，莱文还没有回来。

地图！

“真的吗？”

实际上，尔科姆之所以到烦躁不安，是因为听了伊丽莎白·格尔曼告诉他的有关那块组织切片，尤其是那块标牌的事。那块标牌意味着麻烦，尔科姆信不疑。

“理查德，你在吗？如果在，就接电话，有要事。”

它们是凶猛无比的杀手。在尔科姆看来，当时生命的真实情形应当表现为各生命形式——好的和坏的，的和弱的——之间的相互作用和相互影响。要说还有其他什么东西，那是没有用的。

“什么摄影记者？”他问。

“他们拍了这张地图的照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