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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皇帝(2/7)

“你们想说的话就只有这些吗?”

在同年的五月,乌鲁喀尔王国的耶布雷姆三世的名字,首度现在法尔的年代志中。

亚德尔荷朵在拉库斯塔手下的包围之下离去了。拉库斯塔于是振奋起自己的神,开始为耶鲁迪军不久后可能前来围攻帝都的行动作防备,他询问了众朝臣的意见,然后开始下达指示。

“本是在法尔皇帝卡尔曼二世的认可之下,才正式受册封为皇后。你们这些为臣下的人,意思是不信任我这个皇后吗?”

此时环绕在法尔帝国周围的状况,就好像那一阵阵拼命想落盛开朵的风雨,正急遽不断地变化着。而法尔帝国此时的年代志上,其实是以略似辩的语气在记载着:

耶布雷姆三世在愤怒

乌鲁喀尔国王耶布雷姆三世,是个三十三岁的少壮君主。他既非无能也不是个不学无术的人,不但通晓五国语言,而且也术与音乐。是个颇涵养、甚至可以称得上才的人。只是他个人的情绪经常于不稳定的状态,有时自信过剩,有时却连适度的自信都缺乏,两心态之间的差距相当大。金鸦国公蒙契尔便充份掌握了他格上的缺,并且加以利用。

皇后亚德尔荷朵大声地、放肆地笑着,朝中重臣则在一怪异的沉默中缩着。拉库斯塔在如此烈的侮辱之下,只是脸苍白地直直站着不动。去年将鲁谢特皇从他生母的边拉开的那件事,虽然是基于个人的职务,但确实是他心中的伤。而亚德尔荷朵正利用言语的毒刃,狠狠地刮剜着他的伤



为臣下者纵然极不愿意如此,但是仍应以国事为优先。臣诚惶诚恐,请皇后在您的皇后院修养,直到皇帝陛下回朝。”

“…法尔宛如岗岩般屹立不摇。在风雨中摇晃且动的,是那加大同盟的七国。诸国列王的意志,始终是畏惧法尔。”

“太有趣了。一个守护大帝国都城的重臣,任务竟然是囚禁一个弱的女。说起来,您铜雀国公拉库斯塔,的确是一个声威远播的人。去年就曾经立下一个伟大的功勋,从一个可怜寡妇的手中夺走了她的幼儿呢!皇帝陛下倒也拥有一些值得信赖的臣下哪!”

“不是不信任,而是不能信任。”

拉库斯塔迸了一句彷佛警世名言的话,他一面将打开的羊纸重新卷好,然后放自己的朝服里面。

“那么,拉库斯塔国公,请问你为皇帝所任命的帝都守护重臣,将要如何置妾呢?”

这句话也就是禁的意思。如果亚德尔荷朵此时所受到的怀疑,的确是一个事实的话,那么这可说是一个宽大的置。亚德尔荷朵麾下既没有一兵一卒,如果拉库斯塔以武力来加执行的话,亚德尔荷朵是一抵抗的方法也没有。而此时的拉库斯塔很明显地就是要诉诸于武力。皇后也不得不觉悟自己是落败了。但是皇后亚德尔荷朵非但没有任何谢的言词,反而挑战似地抬起下声地大笑了起来。

文武朝臣原先可能没有想要对皇后作如此诽谤。但是群众往往会受到自己言语的鼓动,终至激动亢奋的地步。朝臣个个掌,愤怒地脚踩地面,情绪已几近沸腾,如果对方不是皇后的话,早就对她以私刑了。

当率领大军侵旧兹鲁纳格拉领地的时候,耶布雷姆三世便是于极度自我膨胀的状态。他兴奋地幻想着自己在并吞旧兹鲁纳格拉领地之后,便可以扩张乌鲁喀尔的版图,以致于成为大乌鲁喀尔王国的开国始祖。在这一方面,耶布雷姆三世的心境和企图要建设一个大耶鲁迪王国的吉古顿七世并没有多大差别。尽程度不同,但是中世纪国家的君主,多半都抱持着这样的野心。大概都是这样吧,在面对法尔的势时,各国都有所畏惧;但是对于卡尔曼的名声,却是在恐怖之余,还有着一些羡慕之情。一旦情胜过了理智,不也好、退也好,在神上都会现两极端的倾向。在这个时期,用来实现个人野心的军队,一直都是于随时能够动的状态。当乌鲁喀尔国王耶布雷姆三世一旦有“这意思”的时候,他的军队便动前往突破国境。

而这一就是耶布雷姆三世怎么也无法理解的。民众如果对于过去的王室怀有敬慕之意的话,自当会谢此时的乌鲁喀尔国王不是吗?但情况并非如此,民众竟然对着乌鲁喀尔的军旗吐。像这样不知恩的人,非得要教教他们人的理不可。也就因为如此,一千名以上“不知恩图报”的民众遭到逮捕,并且被以死刑。只是这么一来,乌鲁喀尔的军旗更不可能成为谢的对象。民众的反愈来愈烈了。

这个彷佛冰雪溶化般冰冷的声音,一下就把所有几乎亢奋到极的人通通给冻住了。朝臣暂停了谴责的声狼,整个召见室里面彷佛满了无形的冰。年仅十九岁的皇后,在遭受众人的谴责与毁谤时,竟然丝毫没有畏怯的神情:

是,她本不是什么皇后陛下,不过是兹鲁纳格拉的一只狐狸,一只利用我伟大皇帝的宽大,来兴风作狼的狐狸。皇帝陛下的伤心,是可想而知的。”

但是,在侵旧兹鲁纳格拉领地之后,仅仅三天的时间,耶布雷姆三世的野心与梦想,便像是一只被戳破,开始慢慢地气了。他一直相信自己是一个解放者,应该会受到旧兹鲁纳格拉百姓的迎,但是情况看起来并非是如此。对于兹鲁纳格拉的居民来说,这毋宁是不可能的。因为只要统治者的旗帜一改变,便意味着他们好不容易才即将要恢复的平稳生活,又得在异国军队的压境之后,失去其原有的和平与富饶。他们没理由要对此时的侵者表示恩或者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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