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曼刚说完，默城就几乎是上就接：“那就创造一次又一次预料之外的胜利。”

“如果大海阻挡着我们，那就填平大海；如果山阻挡着我们，那就推倒山；如果繁星阻挡着我们，那就扫灭繁星；如果上天阻挡着我们，那就逆天而行…人类之所以能够成为人类，并不是因为他可以站起来走路，而是因为他有着比任何野兽都更大的意志。一个人类如果丧失了大的意志，那他就不再称为人类，而沦落成区区一个动而已。”

默城说到这里，顿了顿，尔后用一平淡但定的语调说了一句话，为对上面所有话的总结…“倘若真要说命运，那我自生下来那一刻开始，就注定要逆天而行。”

“命运？”默城的脸上浮现一个轻蔑的笑容“如果我屈服于命运的话，那我刚生的时候，就已经死去了。我现在能够这么健康的活着，本就是对命运的嘲笑。”

“那就将解决掉挫折。”

“你…真觉得你可以战胜命运吗？”

卡尔曼自己也不知怎么回事，前这个少年明明是一副温和理的样，但是他偏偏会有一烈的不安，以至于他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间会显得小心谨慎许多，仿佛他只要说错一个字，默城便会冲上去将他撕碎一样。

默城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格外平静，声调也是那样和缓，但是这非但没有让卡尔曼到舒缓，反而让他到更加骨悚然，因为这让他更加相信，前这个年轻人所说的这番话，并不是自一时血和狂妄冲动，而是完全自内心的思熟虑的肺腑之言。

他的左手自然地放在左上，右臂安静地放在指挥台上，指挥台上的光从他放在指挥台上的五手指间漏了去，在掌下形成一个稀疏的光影。

么尤里斯王会选择我为盟友，因为他没有时间来选择比我更好的盟友。而同样，我之所以选择这些人，包括你在内，成为我的队友，也是因为我没有时间。我和他都一样，任何一个准之上的人，对我们来说，都是宝贵的财富。我们没有资格挑三拣四，我们必须团结每一个这样的人，并将他的作用发挥到极至。”

“但是如果中间遇到了挫折呢？那上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聚如狂风，败如散沙，从上古世纪的地球文明时代，一直到路西法皇帝争霸时代，这事例还少吗？”

默城坐了下来，他所坐的是个靠椅，但是他的背得笔直，一也没有沾到靠背。

卡尔曼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可是就算包括我在内的人，全都都听你的安排，暂时团结在一起。但是，这团结始终是暂时的团结，乌合之众毕竟是乌合之众。除非你能够一次又一次都带给它超它预料之外的胜利，否则，要不了多久，这个团队终究还是会分崩离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