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建国又问了一遍鲁大海:“你究竟想不想和我们一起走?”
郝华国说:“好吧,我陪你去。这个鲁大海变化多端,可别再些一些变故
来。”
郝华国也听说一些王瑞林的事情,他笑:“你们那个王瑞林可不是个省油灯,他的破坏力很大,据说将你们一列车人都
得四分五裂。”
郝华国说:“没准这个城市里面还有别人,他们埋伏着,鲁大海只不过是个前台人,真正的幕后力量还没有展现
来呢。”
这话说到薛建国的痛,他放下筷
说
:“算了,即便咱们走些冤枉路,也不指望这个姓鲁的给咱们提供什么信息了。王
的意见我同意,饭后车队就开发,我现在就去给他
个礼节
告别。”
看着鲁大海那“张真诚憨厚”的脸,薛建国冷静地分析一下,没有理什么
绪。这时来了一位队员请他去餐车用餐,薛建国想正好可以和大家一起商量一下,就问鲁大海想不想去餐车用餐,鲁大海说他自己有吃的,就不去了。薛建国心想正好可以避开他,便跟着那位会员去餐车了。
薛建国和郝华国从餐车下来,两人抬看看这个“三号别墅”薛建国笑
:“这个盗墓贼看来就喜
营造安乐窝,他这番情趣到也不错,一个人孤单单地守着这么一个城市,只要没有孤独
,其实也是一
生活方式。”
薛建国想起一位当警察的亲属讲过的话,最难识破的谎言就是夹在一大堆真相里面的谎言。这个鲁大海先后讲了两个故事,里面有很多情节看来都是真实的,但他也肯定夹杂了一些虚假的内容,而这样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想隐瞒他的真实想法。
王皱着眉
说:“这个鲁大海城府很
,我看咱们吃完饭后立即开
离开这里,鲁大海不参加咱们的队伍更好,免得咱们联盟又
来一个‘王瑞林’第二。”
想到这里,薛建国不禁又仔细打量一下鲁大海,只见这个人从相貌上看,并没有什么明过人的样
,如果在大街上看这个人,不会有任何印象的。如果不是他主动讲述,谁会相信他就是一个盗墓的六和会员呢?
在餐车,薛建国将鲁大海给自己讲的故事简单给王和郝华国转述一遍,然后摆
自己心中的疑惑:“这个鲁大海肯定还有一些事情隐瞒了。他知
一些重要信息,却不肯告诉咱们。还有,他讲述的那些事情到底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咱们都不知
。”
小动有着极
的生命力,据说在
薛建国想了想,鲁大海留在衡东也好,他正好可以担任通员,将搜索队来到这里小消息告诉其他后续可能到来的幸存者。不过这个鲁大海既然能够向自己隐瞒那个齐氏队伍,也可能会向别的幸存者隐瞒搜索队。所以,对于鲁大海所说的自我监禁,应该不是他留在衡东的真实理由。
这话说得薛建国心中一动,他也意识到这可能是存在的。如今灾难已经过去四个多月了,如果自己是这个城市的幸存者的话,也会对搜索队的到来持有戒
薛建国几乎都要被这番话动,但他冷静地一想,觉得这里面仍有很多疑团。首先,如果鲁大海真的想赎罪的话,他为什么一开始就竭力隐瞒呢?这世界上固然有狼
回
一说,但更多的都是顽固到底。这个鲁大海行走江湖多年,目前已经修炼
大智若愚的层次,每次说话都像发自肺腑,但仔细一追究,就发现
本不是那么一回事。还有,鲁大海明明会驾驶,他自己也说曾经驾车去过河曲市,但他却始终没有说为什么他没有驾车来迎接车队,而是探
探脑地在角落里面看车队。
鲁大海面无表情地说:“我已经早就想好了,就留在衡东,哪里也不去。我盗墓多年,作孽重,就让衡东变成我的监牢,我就准备在这里自我监禁一辈
。”
见薛建国在打量自己,鲁大海又诚恳地说:“建国,你知吗,我
盗墓这一行已经有十年了,盗过的大小墓
有四十九个,最古老的是东晋时代,最近的则是七十年前下葬的。这些墓
的主人本来想在地下安安静静地休息,可我们这些盗墓的偏偏要打扰人家的清净。这次灾难让我们活下来,是上天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衡东古墓是我盗过的最后一个古墓,我就衡东这里为当地的老百姓守灵,也算是一
洗刷自己罪孽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