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旖旎大惑不解。

绝不可能！

…

碧落妃轻扫了侧的旖旎，旖旎的神，满是好奇，满是期待。“你，还要去江湖找他？继续报复他？折磨他？让他痛苦，难过，后悔？”旖旎轻咬下，却不敢撒谎“是！我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的，已经了这么多，就这么放过他，怎么也无法甘心！”

残韧的脑海中，不停的在争吵，此时，已经到了没有休止的地步，残韧怀疑，自己确实已经疯了。谁会跟自己吵架？谁会跟自己没完没了的吵架？残韧却又不觉得自己便了什么，除了跟自己吵架外，似乎什么也没变。

残韧不知何去何从，漫无目的的，游走着，穿梭于山林间。之所以选择山林，仅仅是因为，安静。

“残酷…你这个王八！”风华的卧室，响起风华歇斯底里的骂声，那声音，满是痛恨和悲哀。

为什么不练功？

“母后，江湖在哪里？”

“决定了么？”碧落妃神平淡，语气仍旧轻柔，旖旎“是！”“那就去吧，到这几个地方，去找一个叫风华的女人，她会带你江湖。可是，一旦你选择了踏江湖，你再不是公主，江湖中，没有公主，江湖中，只有江湖人。除非有一天你决定回来，离开江湖，否则，再这之前，无论你叫什么名字，你都不再是中秦国旖旎公主。”

…

“没有为什么，如果你持，日后你自然会懂得。你仍旧持吗？旖旎。”碧落妃轻手奏琴，因为碧落妃很清楚，旖旎不可能上作决定，本无需等待旖旎的回答，至少在一曲奏完前，旖旎都不可能决定。

为什么要练功？

旖旎不知，旖旎很彷徨，放弃，则意味着同时要放弃这恨，持，则放弃公主份。放弃公主份，意味了旖旎，失去了本该拥有的贵至上，放弃仇恨？旖旎咬牙切齿的暗：那绝不可能！

残韧浮起这个念，是，为什么不练功？

人，从来不喜承认。我当然是是个漂亮的女人，看来残酷，真的没有告诉过你呢。

不知能不能，但是，所有的时间都应该用来练功，不练功，是绝对不能的。为什么不练功？

可是残韧发觉，自己越来越没有目的，甚至，越来越不清醒，每天过的，都非常恍惚，莫名其妙的，天就黑了，莫名其妙的，天又亮了。仿佛没有过程，仅仅那么一个瞬间的时间，天变黑，又变亮。

风华是顾念残酷的旧情么？残韧只能如此解释，否则，风华不会现，风华更不会回答问题。

残韧却，本听不见了，残韧已经离开的，很远，很远。

可是风华说过，活着，就能一直快乐充实，风华能到，残韧觉得自己也能，这也是残酷，一直教导残韧的，残酷没到，所以死了，风华到了，所以快乐的活到了现在，风华的里装的是快乐，表现来的，也是快乐。

旖旎该如何决定？

是，为什么要练功？明明很悲伤，很空虚，为什么要去练功？练功能消除悲伤空虚吗？不能，既然不能，为什么要练功？

残韧发觉自己疯了，总是自言自语，总是跟自己辩论，跟自己争吵，尤其争吵的内容，是那么的荒唐，无稽，过去从没有过的事情，从没有过。残韧决定走，南风国的一切，残府的一切，都让残韧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