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律很认真的思索着，半响后，十分认真的“亲情，是一天生的不可分割的厚情，是一彼此关心，几乎不带自私和利益的纯粹情，就如同公说的，跟叔叔，父亲的那；友情，就是好朋友之间那，会互相帮助，为对方的需要在自己可能下给予关怀和付，而动机仅仅是为了得到同样的情回报，被对方在意，比如风；情嘛，依律也不懂得，应该是公跟夫人之间那，怨恨律也不懂，律没恨过人。”

依律决定陪残韧喝酒，虽然残韧从不要求依律必须陪，虽然这酒很烈，不过依律，还是决定要陪残韧喝酒。残韧吃饭时几乎从不开说话，这些日的残韧，更不喜说话。

不但说了，而且一开，就是一连串的问题，仍旧是让人觉得奇怪的问题。依律却不能不回答，也没有习惯拒绝回答残韧的问题，包括拒绝残韧的问题命令。

一路上你们不会闷，也希望你们在合作结束前别改变主意。”独七未作回答，踏车厢前，回望着残韧“你实在不像个贼，更像个杀手，如果不是你自然散发的杀意太烈，恐怕我无法应到你的存在。相信我们的合作，会很圆满。”

残韧脑海中自然的浮起一个念，就是小黄该杀，违背命令的属下，该死。仅仅如此，残韧思索片刻，又开“那你对我的情，是亲情？”“律是公的婢，怎敢作此比较。”“那是友情？”律边喝酒边摇“律是婢，公，怎能以朋友自居呢？”

“为什么要结识？比音，就只是比音而已，如果因此就要结识对方，那我结识的人，实在多了去了。”久久笑着说着，而后笑着自顾底声唱着。旖旎觉得很失望，又估计错了久久心思，碰了个钉，旖旎觉得很苦恼，久久确实奇怪的，想摸透久久的心思投其所好，更快速有效的拉近彼此距离，实在很困难。

…

“那是情？”

久久笑“错了，是两个人。虽然琴声和歌声糅合的很完，但是骗不过我，奏琴的是一人，唱歌的是另一人。”旖旎不忿的“真无耻，两人合力战你一人，还有脸称不分胜负。”

“无所谓，胜负本由心。”久久满脸笑意的说着，又轻声哼起歌曲。

旖旎不再纠缠这个话题，久久自己都不在乎，继续纠缠，徒让久久觉得无聊而已。“久久，不想去看看两人？”旖旎觉得奇怪，连续比拼了这么多天，久久始终没有过去结识的打算，以旖旎的判断认为，久久应该会很有兴趣跟对方结识才对。

依律情绪很好，依律本就喜唱歌，这几日来，遇到一个对手，不但欣赏到了对方了的歌声，还能在残韧完伴奏下畅快淋漓的放声歌，依律心情实在无法不好。

不过今天，残韧说话了。残韧一杯酒下肚，神十分严肃的盯着依律，开问“律，什么是情？亲情是什么？友情又是什么？情又是什么？怨恨又是什么？”

“可是我记得我有，我命令小黄他们杀光你的亲人。”残韧思索着，很肯定的。依律掩嘴轻笑着“公这时候还故意逗律呢。当时黄将军就悄悄对律说了，说公只是顾及面，下个假命令而已，我的亲人都被黄将军放了的，律还亲见到了，黄将军叫律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公会颜面大失。”

依律满以为自己的解释非常详尽，该能让残韧到满意，却没想到残韧凝神思索半响后，轻轻摇“不懂。”残韧说罢，自顾夹着菜，半响过后，又开“律，如果你的亲人被杀死了，你是不是就会恨那个人？”

久久脸上挂着快乐的笑容，停下轻哼着的歌曲，开“没有，那的人不愿意比了，觉得分不胜负。”旖旎微微“那人也确实厉害，琴弹的这么好，还能同时唱这么好的歌。”

依律“应该会的，公。”残韧恍然大悟的“那就是说，你对我的情就是怨恨？”依律连忙摇“律对公当然不是怨恨，公又没杀死律的亲人。”

聚香山庄的车，仍旧是四辆，不同的只是，其中两架车上的人，变了而已。

还是车，只是仅有一架，车车厢内只有两个人，都是女人。其中一个银黑长发的女人，正在歌。琴声停了，车外远方传至的歌声也同时停了，旖旎笑着“久久，那边的人认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