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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通往艾辛格之路上(2/5)

没有任何的半兽人活着,他们的尸难以计数;但有许多的野人投降了,他们害怕地大声求饶。

“那些倒霉的半兽人下场怎么样?”勒苟拉斯问。

勒苟拉斯和金雳共骑着一匹,他们刻意保持在甘边,因为金雳很害怕这座森林。

到了下午,国王的随从们准备,埋葬尸的工作才刚开始。希优顿特别停下来哀悼禁卫军队长哈玛的牺牲,并且将第一抔土洒在他的坟上“萨鲁曼对我和对这块大地造成了极大的伤害,”他说:“当我们见面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忘记这件事情!”

登兰德的人听得目瞪呆,因为萨鲁曼告诉他们洛汗国的战士十分残酷,会活活的将俘虏烧死。

“对方的力气很小,盔又挡住了他的攻击,”他说:“这半兽人的抓伤,才不足以让我留下来呢!”

国王回到号角堡中陷沉睡,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经历过这样安祥的睡眠了,他所选择的随从也把握时机休息。但其它没有受伤的骠骑们,则开始了另一项艰钜的任务,因为战场上有许多的战死者,暴尸在荒野中或是山谷内。

骠骑们没收了他们的武,派他们开始清理战场。

半兽人的尸则在远离人类尸的地方堆积如山,距离那座森林则不是很远。人们到相当为难,因为这堆尸多到无法掩埋,连用火烧都烧不完。而他们又没有多少柴火。即使甘夫没有警告他们绝不可伤害这座森林,他们也不敢对这些幽暗的树林刀斧相向。

骑士们来到森林边,人都一起停了下来,他们都不愿意贸然。树木看来泛灰,有咄咄人的觉,四周弥漫着一层雾气和黯影。它们摇摆的枝丫伸,如同搜寻敌人的手指,底下的则蠢蠢动的扬起,好象某不知名怪角一般,角底下还有着幽的黑,但甘夫还是领着队伍也不回地往前走。原先的路在和森林会合的地方现了一个开,甘夫走了去,其它的人也跟在后面。他们惊讶地现这条路竟然一直延伸下去,旁边有着溪,还看得见金黄的天空。即使如此,两旁的树木似乎已经被包围在自己的荫当中,在无法穿透的黑影中窃窃私语;他们可以听见枝丫摇动的嘎吱声和远方的呼喊,以及飘移不定的诡异声响,似乎都蕴着无比的怒气,没有任何半兽人或是其它生的踪迹。

在号角堡之前的战场上堆起了两座千人冢,所有为了保卫此地而阵亡的骠骑们,都安息在此。东洛汗的放在一边,西谷的则堆在另外一边。在号角堡的影下,一座墓中躺着禁卫军领哈玛的尸,他战死在圣盔之门前。

※※※



“有的!”甘夫说。

已经渐渐的靠近附近的山,甘夫和希优顿以及同行的伙伴们这才开始。骠骑和西谷的人民不老弱妇孺,都聚集在后送行,他们唱着雄壮的战歌,最后沉默下来,担忧地看着那些树林,不知接下来会生什么事情。

“这里好闷!”勒苟拉斯对甘夫说:“我觉得有烈的怒气在四周盘旋,你有没有觉得似乎空气跟着这意志在共振?”

国王接着挑选了没有受伤、拥有快的战士,派遣他们将胜利的消息,通知到洛汗国的每个角落;他们也受命通知所有的男,不年少或苍老,都必须赶往伊多拉斯,骠骑王将会在满月后的第二天,在该集结所有能够战斗的成年人。至于和他一起前往艾辛格的随从,他则挑选了伊欧墨和二十名禁卫军;和甘夫同行的则有亚拉冈、勒苟拉斯和金雳。矮人虽然受伤,但还是顽固地不肯留下。

“我趁你休息的时候治好它吧!”亚拉冈说。

“协助我们收拾你们犯下的过错,”鄂肯布兰德说:“在那之后,你们必须誓永不携带武跨越艾辛河渡,也不准再和人类的公敌一起生活;然后,你们就可以自由地回到家园去。我们知,你们其实是被萨鲁曼所欺瞒,许多人因信任他而战死在此。但即使你们获胜了,可能也不会比死亡好到哪里去。”

“就把半兽人的尸放在那边吧,”甘夫说:“到时候我们就知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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