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我敢对天发誓。”

“不行，那针太伤害脑，万一，那是他的技术，他只记在脑中怎么办？”

“那不是你刚才说的吗？说国向我们抗议了，说我国偷了他们的固支撑技术。”壮又说了实话。

“可是首长，我怀疑他已经发觉我们不会动他，这样我们很难攻破他的心理防线。”

“发誓？你省省吧！怎么那么巧，我们刚抓了你，那边国的抗议就来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好啊！你还不老实。说，是不是你把技术发给了国？”

“报告首长，这个汉心理防线很过。审了这么久，他都能记住前面说过的话，并且加以复述来。我觉得可能还没有打开他的心理防线。首长，要不给他打一针？”

“啊！”又被从问起，壮快疯了。“我的天哪！我造了什么孽啊！”“你老实，招了吧！科学是没有国界，可科学家有，你不能这样自私，只想自己过好日，却不顾祖国。祖国大了，你难不自豪吗？”壮的哭天抢地，让审问官放缓了语气。仔细想想，这毕竟是人家的技术，人家想怎么用，是人家的事。可是这项技术真的很重要，不知便罢了，现在知了，当然不能放他走了。

“解放军叔叔，我只撞坏了军厂，那车不是我修的，是小陈修的。”好容易清人家不是因为他撞坏装甲车抓他，而是找有技术的，修好车的人。这让壮有如抓住了一救命稻草一样，一下就把陈乐卖了。

为了尽快离开中国，他当然就得写技术了。他这一写技术，又忙着往国外跑，不抓他抓谁。

“是。”军人敬礼回到了审讯室。“名，籍贯，族，国籍。”

“哼！不知？不知，你知它的学术名称？快说。”军人诈他。

别说他刚到机场，就是他上了飞机，飞机都飞到公海了，国家也绝对会想办法让它调飞回来。

“这样好了，你们先审着，我派人把他的工人抓来，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突破。”

“小陈是陈乐，是我的工人。”壮实话实说。

“解放军叔叔，我是真的不知什么固支撑技术。”壮是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个惨样，让人看了，都不忍心。

“好啊！你个汉！自己工人都有这样的技术，你个当老板的却不知，你果然很狡猾。”壮的实话让审问军人们很生气，因为一般常理，哪有工人都使用上这技术了，当厂长的却不知的理。“说，你是不是提前把技术发到国外了。发到哪个国家了，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们的政策，你是知。”

“小陈叫什么？说全名，你个汉！”军人们并不会立即相信他的话。对军人们来说，他们每天都在等新装备到来，可是等了一天又一天，等来了一批批的新兵，却什么装备都没等来。他们的技术用不上，不得不去接私活，以免忘记了自己的技术。壮倒好，有技术不贡献给国家，却往国外跑，没有揍他一顿，已经是看在技术的份上，手下留情了。

“怎么回事？我不知，我真的不知啊！”正审着，上面来人了，把审讯人员叫了去，问：“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