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其它人面前公然自渎。
身体内的快感火花积累到一定程度,快满溢出来了。他粗喘了口气,刻意掐痛已然涨到极点的顶端,手指重重刺进体内,剧烈的痛意,扭化为奇异的快感,麻痹心神的电流从前后两个性器官传到后腰直达脑髓。
他昂起头颅下身挺起,苍白的脸上蔓起了诡异的红晕,白色的浊争先恐后射出铃口,整个身体都在痉挛抽搐。等待那波激荡的电流过去后。
他颓然倒在了地板上,胸膛急促起伏着,还沾染着自己射出来的白色液体,那副场景,肉欲至极。
他用手臂遮住眼睛,不敢去看那青年的表情,所有的一切,将会告终,那些所谓的信赖,所谓的友情,都会因此而烟消云散。他仍然是潜藏在地底下的肮脏生物,孤独,无能,用无尽的黑暗岁月,去偿还自己的罪过和孽债。
他听到了脚步声,咚咚咚得离他远去,迫不及待的,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等房门关上后,一切都归于平静。
很好。
他在心底哀叹着,紧绷的神经,绷得一声断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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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燃尽最后一丝光亮,黑暗就像位帝王般,重新降临掌控大地的一切。身心疲累的男人紧闭双眼,瘫睡在冷硬的地板上,入夜的凉风吹干了他腿间的血迹,赤裸的身体受不住风吹,颤抖了几下后,男人悠悠醒来。
仍未适应黑暗的眼睛,酸涩不已地眨了眨,窗外透进的迷蒙月光,渐渐显亮了空无一人的小公寓。他从未称过这个地方叫做家,对他而言,仅仅算是个可以落脚停歇的地方,没有至亲的嘘寒问暖,也没有香气诱人的住家饭香,每到冬天的夜里。
他甚至久久不能入眠,寒气侵入心扉。
他哆哆嗦嗦站起身,每运用一块肌肉,身体机能就产生抗拒的阻力,特别是受尽伤害的后穴,疼得几乎麻木了,连身上那不适滑腻感也十分明显,只是他好累啊,累得不想动弹。
仅仅是走到床边的几步路程。
他就疼得脸色发白,再也没力气穿上衣服,虚脱地瘫在床上。
他翻过身抓住被褥期望这样能减缓身上的痛苦,视线却触及旁边的桌子,上头放着一些退烧和消炎的药物,还有一个小脸盆装着水和毛巾。方才自己那副猥琐淫贱的模样,把楚毅书给吓坏了吧,看上去那么柔和木讷的男人,内地里居然是被男人压的变态,甚至在男人面前自渎射精。他当时不敢去看楚毅书的表情,那张闪耀着阳光的脸上,应该是恶心和厌恶吧。
罢了,这样也好。
他这个所谓朋友,对楚毅书来说只是在美丽人生里的一个污点,稍稍擦拭就能消失殆尽。
好冷啊。
他扯紧身上的被子,手掌摸到藏在枕头底下的手机。手机是关机状态的,按了几下启动键,没有动静。
他挣扎着摸索出充电器插上,才打开了手机。手机上开机的日期,显然已经距离上次在酒店的那日过了三天的时间,手机留言箱中积蓄了无数条留言箱的通知短信。
他点开翻阅着,除开好几条是雷哥他们的来电外,还有好几通,是一个极为熟悉的号码。他心头跳了一下,指头拨回了那个电话号码,许久许久,电话处于拨通的状态却无人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