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国的年纪应该是他们之中最大的，人话不多，显得有些沉默寡言，听见我跟孙小五说话的时候，也只是看了我一，没说什么。

“五福孽的霉菌很特殊？”我问。

“许多怪…不，应该是叫冤孽吧？”陈秋雁说：“许多实状的冤孽，特别是尸首一类，五官里大多都藏着霉菌，尸首不一样，霉菌也不一样，有些霉菌极其的特殊，经过培育加工之后，就能对人起到一些作用，这跟青霉素的原理很像。”

“不？”陈老问。

“也许吧。”陈秋雁笑：“听我师父说过，越厉害的冤孽，上的东西就越特殊，其包的能量就越大，搞不好这次我们还能有大惊喜呢！”

我，说知。

“你们也真是敢啊…”我笑得有些不自然，说：“要是这玩意儿有害，把人给死了，你们还不得负责任？”

“别的不敢多说，但我能跟你透一。”陈秋雁笑了笑：“去年年初的时候，齐齐哈尔那边有人被猴拖下淹死了，死者在七那天回魂诈尸，我们在它的耳朵里，就发现了一特殊的霉菌。”

陈老耸了耸肩，没多解释，随后就拿来了一叠用报纸包着的人民币，递给老爷，不好意思的说：“本来昨天就要给你的，但后来遇见事就给忘了…”

我仔细听着，没敢嘴。

老爷这人喜安静，所以他坐的那辆车里，除了司机就只有他，而我则被安排到了陈秋雁等人的车里。

“那霉菌的作用不小，跟我们原来发现的霉菌不一样，经过培育加工之后，将它注人，能起到很明显的止血作用。”陈秋雁说着，也皱起了眉：“可惜的是，副作用大，有很大的几率会让被注的人陷昏迷，断则一两天，多则半个月…”

老爷接过之后，一甩手，直接撂在了柜台上。

保存五福孽的？这又是什么说法？

见老爷这么脆，陈老也笑了起来，没多说，嘱咐我们一句小心，之后就安排我们上了车。

我听见这话，也不由得有些诧异。

“我听人说过，你家老爷脾气倔的，有的事他嫌麻烦就不，哪怕是上面要求的。”孙小五低声问我：“这次的活儿不简单，需要你们帮忙的地方多，到时候要是老爷嫌麻烦不想帮…哥们你还得劝劝啊！”“帮忙？”我一愣：“不就是理个五福孽吗？”

， ！

刚一上车，孙小五就递了支烟给我，听见我说不会，这才讪讪然的收回去。

“用不着。”老爷笑。

“沈兄弟，你家老爷的名气可不小，打我跟上陈老爷的那天开始，就没少听他念叨过。”孙小五嬉笑脸的问我：“你既然是他孙，本事也应该不小吧？”

“我刚行，懂的东西不多，能有啥本事。”我笑。

陈秋雁，说：“在人实验之前，我们已经在动上过了很多次，足足研究了快一年，这才敢在人上注。”

脏东西有这么大的作用，古代的皇帝还不得一个个的长命百岁了？”

“你知青霉素吗？”陈秋雁笑着问我。

“你们拿五福孽的有用？”我好奇的问。

“这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我将信将疑的看着陈秋雁：“能起到什么作用？方便说吗？”

“不光是让你们理五福孽啊…”陈秋雁此时也开了，说话的声音很柔和，听着那叫一个舒服，轻言细语的跟我说：“如果可以的话，还得麻烦你们尽可能的保存五福孽。”

“任何事都是一样的。”周志国忽然开了，语气很是沉稳：“有付，才能有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