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什么易？”我忍不住问，里满是警惕，对何息公的戒心，依旧没办法彻底的消除掉。

“算是吧。”何息公苦笑：“任何事情，在你心里都会被影响，唯一不会被影响到的，就是你对它们的忠诚。”

“他娘的。”何息公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皱着眉，有些无奈的看着我们：“真对不住啊，最近脑有，莫名其妙的就会…”

何息公摊了摊手，说，死了。

， ！

何息公嗯了一声，说，有。

“最后呢？”我忙不迭的问：“人疯了？”

“你边有人严重到经常现幻觉的地步吗？”我又问。

“我的症状还算轻，喜佛你们见识到了吧？就跟个老疯一样！”何息公无奈：“又是唱诗又是念祈祷文，脑也不好使，总是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听说这症状到最严重的时候，还会让人时常陷幻觉。”

我盘坐在地上，了一气，很勉的控制住情绪，轻声问：“时常陷幻觉，这对活人来说还有别的影响吗？只是单纯的会陷幻觉？还是有其他的并发症？”

话音一落，何息公把剩下的烟丢到地上，轻轻的踩了踩。

“佛像都快裂开了，娑婆寺下的封印恐怕是不住了，没等那怪彻底醒过来，这地方就得塌成一片废墟，你们还是早决定比较好。”

“超普通人理解的人，被称之为神仙，超普通人理解的知识，被称之为玄学，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跟旧日生打都会这样？”我试探着问，心不禁快了起来：“脑越来越不好使？你指的是发疯吧？”

何息公想了想，说，只是让你们帮我一个小忙。

就在这时候，何息公猛地抬起手来，啪的一声，给了自己一个大嘴。

何息公笑，指了指我们后的那座释迦尼坐像。

“帮我拿一件东西而已，这事不困难吧？”

像是这样的老疯…还说能让那个旧日怪沉睡回去…这可能吗？

“你知吗？”何息公问我们的时候，表情都有些变化了，即是震惊也是恐惧，不停的用手比划着：“那些生活在旧日时期的怪，不光能偷天换日，还能翻山倒海，跟传说中的神仙佛陀相比也不遑多让啊！”“连那生都仅仅是生，神仙就算是存在，也不可能那么虚幻，只是一些…一些超我们理解的东西。”

“算是吧。”何息公叹了气，也不觉得我是挑衅他，摇了摇说：“那些旧日时期的生，无论是它们的力量还是自的存在，都是我们后世人无法理解的，跟它们打的越多，了解得越，我们这些后世人的脑就会越来越不好使。”

我听到这里，小肚有些发，要不是我坐在地上，何息公肯定会发现我两条都在打颤。

力度很重，从他嘴角溢来的鲜血就能看来，这一掌是往狠了的。

“不跟你们说这些了，咱们说正事吧，时间不多了。”

“影响大的，好像能够让人发疯，但有没有其他的并发症，这个我不太清楚。”何息公摇了摇。

闻言，我不禁打了个冷颤，神里的张，也渐渐化作恐惧。

“那人在幻觉里，经常会看见一些我们没办法理解的景，听他说，那些东西足以让他发疯…”何息公无奈的摇摇：“到最后，他拿刀把自己脑袋割下来了，就那小匕首，一的割开，但也没有全割掉，还有一层连在上面，脑袋都是吊着的。”

看见何息公疯疯癫癫的样，我跟老和尚对视一，都觉得有些无奈。

“发疯？”我小心翼翼的问。

听见何息公提到的这，我心里一沉，猛地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