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因为周遭的景变了，这里的气味也变了，无论是哪儿，都弥漫着一刺鼻难闻的血腥味。

何息公应该是听见我的话了，猛地拽了我一把，用手捂住我的嘴。

但真正拥有旧日生些许力量的面，只有几位先知才够资格拥有，其余那些信徒拥有的面，不过是最普通的面罢了。

我心里嘀咕着，虽然刚才被附的那一下有吓人，但我还是很快缓了过来，壮着胆睁开睛，往四周看了看。

在它的正中间，有一条类似于分割线的存在，那里是没有长刺的，如果我没记错，那一圈应该就是这怪的睛所在了。

照何息公的说法，这面的名字有很多，起码在他们旧教内，许多信徒对这面都有各式各样的称呼。有先生将其称为“无面”也有一些普通的信徒，称它为“苍白之面”或是“无面目的脸”

何息公往那个怪所在的位置指了指，说。

在大多数情况下，这面都是一装饰，旧教里几乎人手一个。

这个无面目的苍白面，越是靠近我的脸，它上面传来的那附，就越是明显。

怪不得这面没有绳…原来是这么的…

如老和尚跟我描述的一样。

那个怪足有三四层楼，通泛黑，整的形状类似于一个圆球，只不过表面长满了许多黑的长刺。

像是磁铁遇见了铁钉，我的脸在不住的被它着，没等我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整个面就罩在了我的脸上。

那又腥又臭还特别油腻的气味，直让人作呕。

它在呼，我能觉到。

“算法，但也不全是，大多是在祭礼的时候用的，跟家的袍一个意思。”何息公解释。

像是何息公递给我的这面，似乎能跟旧日生产生一定的联系，从而让旧日生认为我们是同类，或是认为我们是最忠诚的信徒。

没有力量，只能作为装饰用，在行祭祀或是集会的时候，他们才会上。

那个不可见的怪，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将它的，它的真容，彻底显了来。

“小声！你想死也别拉着我！”何息公颤抖着说，声音压得非常低，几乎是凑到我耳边说的，不仔细听都听不清。

， ！

这面是据黑袍之王的信仰来的，从无面目三个字都能看来，更何况这面的模样…也确实得上“无面目”三个字。

虽然我心里没底，但现在也想不到别的办法，只能照何息公所说的法试一试。

“在那里。”

不知我现在看见的究竟是幻觉还是真实，四面八方的景象都变了，颠倒的娑婆寺彻底消失，而我们所的位置，则变成了一个位于地底的大窟。

“这玩意儿看着不吓人啊…”我嘀咕，看见那怪的真容，不住松了气：“还没大脑怪长得吓人…这不就是一个海胆么！”

我拍了拍他的手背，表示知了，会放低音量的，之后又问他，你要找的法印呢？

“没事的，吧。”何息公劝：“上这面，你就能看见那些东西了。”

只有这样，它散来的那些气，制造的那些幻象，才会一一消失。

一个…”我皱着眉，半信半疑的问了一句：“这到底算是什么？是法？”

窟的边缘，有一盏盏类似于油灯的东西，但我没有看见灯盏，只能模糊看见那些幽绿的火苗。

摸着良心说，我讨厌这个面的，特别是拿在手里，觉到那冷冰冰的，更是想把它丢到一边，说不上来的厌恶。

我没吱声，小心翼翼的把面罩在脸上，动作极其的缓慢，心都是提着的。

这冷不丁的一看，确实吓了我一。

在何息公先前所指的那个位置，我也看见了不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