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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它不是朋友吗？”我苦笑：“它还会攻击你？”

“他说他见过这个，所以就让我们下来了。”

“见过了。”陈秋雁低声：“本来他是不让我们下来的，但是他看见这个…”

“其实我得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把这块法印丢开，我肯定得死。”何息公有些后怕的说，拍了拍上的灰尘，慢慢站起来：“这块法印是跟怪有联系的，拿着法印的人，会被怪认为是自己人，没拿法印的人，哪怕是我们这些旧教的先生，也会让这个怪觉得陌生。”

“你什么？！”秦兵有些着急，恶狠狠的瞪着何息公，等他给一个解释。

“她们俩应该很聪明，是四九城研究所的人吧？”何息公笑了笑，也不在乎秦兵满是敌意的目光，摆了摆手说：“越是聪明的人，心智就越定，因为她们的世界观比咱们更牢不可破，特别是那些搞科学研究的人，如果他们亲看见了那些超越理解，超越常识的旧日生，会比咱们更快的发疯，更快的陷幻觉…”

我也顾不得这是不是还在幻觉之中，拿匕首往自己脉门一划，没等秦兵多问，直接将自己的脉门凑在了他的伤上。

“我自己拿的，你不会介意吧？”何息公似乎知我在想什么，笑着问我。

看似他没怎么用力，但被他敲中之后，林珊珊跟白小平都很脆的了过去。

听见这话，何息公也有些意外，皱着眉回看了看，见那个陷沉眠的怪还在那里，表情顿时就更疑惑了。

话音一落，何息公抬起，看了看秦兵：“敲她们，是为了保证她们不攻击我们，也为了保证她们不会自杀，你听懂了吗？”

我嗯了一声，转过看了陈秋雁一，问：“那个佛家的老前辈还在外面？你们应该见过了吧？”

秦兵摇摇，然后看了我们一：“你们能看见？”

“是啊，他怎么看不见那怪？”我也有些疑惑，问了何息公一句。

“一般来说，旧日生是不会攻击旧教先生的，因为我们教内的先生，都会携带那些旧日生的气息，那闻不见的味…”何息公无奈：“但这个怪的敌意太重了，没拿法印就得被攻击，幸亏你把它丢开让我捡起来，要不然…咱们都得死！”

“它只是暂时的睡一会，我们的时间不多，先撤去，去了再想办法。”

被人咬走一块，也只是闷哼一声，咬着牙就把疼给忍住了。

不得不说，秦兵确实是一条汉。

听见我们的回答，秦兵自己也纳闷了，满雾的往怪那边看着：“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都能看见？我怎么看不见呢？”

我摇摇，说不会。

“能。”我，陈秋雁也随之，说能看见。

等到他的伤碰到我的血，秦兵的表情也渐渐轻松了起来，似乎是没有刚才那么疼了。

说着，陈秋雁把前的铜佩拿在手心里。

“你看不见？”何息公问，指了指那怪。

这时候我才发现，何息公所找寻的那块法印，此刻已经挂在了他的脖上，应该是他趁我昏迷的时候自己捡起来的。

何息公，也没有过多解释，语气里隐隐约约透了一着急的味。

不住的着。

“它睡着了，是你的？”我问。

“不知。”何息公摇摇：“但这事我也遇见过，自在师他们能看见，我就看不见。”

“什么旧日生？”秦兵有些诧异的问。

我嗯了一声，也没追问，在陈秋雁的搀扶下，我慢慢站稳了。

“疯了。”

何息公叹，没等我们反应，他猛地一抬手，在林珊珊的后颈上敲了一下，随之又在白小平的后颈上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