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别这么玩，现在的情况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很多人都掺和来了。”司徒无奈的看着我，说：“上面在内斗争，你们也在内斗争，这样的局势我从来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说过”

决心似的，低声说：“我来之前，我的老领导就嘱咐过我，让我一定要控制住局面，对付旧教的事，已经有官方手了，行里的麻烦越少越好，要不然容易坏事。”

我一愣，没吱声。

“什么意思？”司徒愣了一下。

“你的意思就是，什么事都让你们官方来理，我这个当事人，只能被你们挤在边上，什么都不能，是这样吧？”我问。

“行啊你不说的话那我只有自己去找了”我笑了笑：“咱们曾经是朋友，就凭这，我也不可能为难你，你说对不？”

“是啊，大家都不乐观。”司徒叹了气，不动声的看了我一，神里满是无奈。

好像变得更冷了。

“你别来。”司徒咬着牙，压低了嗓，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这次你最好别冒，沈家倒了，你的能量不比以前，枪打鸟的理你不会不懂，当心被人一打死。”

“我爷爷跟我说过，四川原先有两个先生世家，一宋一沈。”我笑：“宋呢，就是那个宋补天，我听很多人提到过他，他比我，忍辱负重了好几年才敢冒，可我不一样”

我反问，抬起手接了一些雨，使劲往脸上抹了抹，又了几下。

他现在说的话，就不是他那格能说来的，更何况我都落到这境地了，他要是再这么说话那不是明摆着要跟我撕破脸吗？

雨没有停下，反而越下越大。

我看着一脸认真的司徒，只觉得有些挠，问他，你觉得我姓宋还是姓沈？

“你说。”司徒。

“老沈，你知吗？”司徒走过来，帮我打着伞，递了支烟给我，语重心长的说：“像是你爷爷这样的老前辈，无论再怎么低调，再怎么不问世事，上也会拿他们当成国宝来看，所以他事了，我们一定不会坐视不理，你相信我们，这事绝对帮你办了。”

“司徒哥，我问你个事儿呗。”我笑。

“理智？”

司徒这一次直接沉默了，连岔开话题的举动都不敢有，神很明显的有些慌张。

司徒表情有些难看了。

“越有理智的人，吃的亏就越大，这句话是苗老前辈告诉我的，我不能忘。”

司徒不是那反复无常的小人，我跟他打过好几次，包括老爷也是，都觉得这人不错，虽然有时候喜打官腔，但说到底也是个情中人。

“我觉得，要么是我以前看错你了，要么你现在的情况也不乐观吧？”我冷不丁的问。

司徒，说，不是不说，是不方便说，哥们你别为难我，以后我肯定给你一个代。

司徒苦笑着没说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他就是那么个意思。

“沈家人的脾气都是遗传的，人站在我上撒，我就得爬人上拉屎。”我笑：“谁来收拾我，谁就是我一个要掉的人，不是行里人还是行外人”

“行，我明白了。”我，没再多问。

说着，我把雨伞拿开，仰起看了看天上。

“斗争不斗争，这个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只想知，除了我们这一行的人，还有别的人手吗？”我目不转睛的看着司徒：“你知我是什么意思，不用我明说吧？”

“你是真想沈家被灭门吗？”司徒瞪大了睛，有些着急的看着我：“你不该这么没有理智啊！”这时候，站在我们正对面的那些人也注意到了我们，似乎是听见司徒的话了，有些警惕的往我这里看着。

无数珠从天而降，落了浑浊的烂泥里。

“你真的不说？”我皱着眉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