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元想带警察，开警车去问话，陆宇峰把他否了，说现在没证据，这么贸然去警车，如果和尚真是凶手，很容易打草惊蛇。

我知阿峰肯定又会跟着法医一起去解刨室，我和潘不想看到太血腥的场面，就想去会议室歇着，但阿峰不让，不我俩乐不乐意，全一同拽了去。

我打心里怀疑，这黑颗粒一定是什么化学质，遇到其他东西能发生化学反应的，不然不可能有无缘无故自燃的说法。

我发现阿峰是算计对了，这老刑警想了半天，给我们了一个重要提示。

我们仨来后，又一同去会议室里坐着烟，没多久曹元也过来了。

我们都觉得这和尚的嫌疑最大，也应该即刻从他上下手。

这样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到警局了，法医提前在楼下等着。

，来了陇州没几天，又得搭去一件上衣。

这么一来，验尸的事算暂告一段落了。

陆宇峰对那老刑警的印象比较，就是劝老人来警局的那位儿。他就跟曹元说，让他把老刑警叫来问问。

其实我冒险的，这捂法很容易让我沾到火。

我们都换上白大褂，带着帽和罩。这次法医没剖尸，只对脖上的伤和烧糊的脸了研究。

我们仨很沮丧，脸都不好看，但曹元的脸比我们还差，他说目前调查的情况来看，除了和尚两个字以外，再没发现其他行凶的线索了，要不是有之前那几桩离奇死亡案作参考，这次凶案都有可能归结为自杀。老人对着脖颈一刀，再把凶丢在桶里冲走了。

曹元被这场景得也直懵，不过他毕竟是老刑警，有经验，忙带着我们离开，第一时间往警局赶。

阿峰这推断也不是没理，曹元就顺着阿峰的话琢磨起和尚来，可他说的，陇州市里，有和尚的地方不少，至少有两个景区里就有和尚庙，捆一块能有七八个骗香火的和尚，这怎么排查？

接着他又提了一个建议，还是我们仨，再找一个认识那和尚的人引线，我们先去那庙里探查一番再说。

另外在那烧糊的脸上，法医发现了细微的黑颗粒，这跟我见到男盗死前的情景一样，只是这次幸运，我们提前把火灭了，让黑颗粒没烧完。

凭这一番话，陆宇峰对黑灵媒没兴趣了，他又说“既然现在没什么好线索能继续跟下去，那我们不如从和尚手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那老人死前一定在给我们提示，或许我们的方向错了，和尚才是这几起杀人案的真凶呢。”

都这时候了，我也不计较了，赶把上衣扯下来，对着老人脸捂过去。

脖上的伤，法医的解释，是被锥一类的东西刺穿的，只是刺得有偏，虽然是致命伤，但没立刻置人于死地。

只是陇州地方太小，法医没条件检测，他拿镊捡了一些黑颗粒下来，又切去老人脸上好大一块，这都作为标本，送到省厅的法医门。

曹元立刻给老刑警打个电话，赶巧的是，老刑警刚跟着其他警员回警局了，没用三两分钟，他就来到会议室。

那老人以前确实认识一个和尚，就在陇州市郊一个村里的和尚庙住着，听说跟老人还是老乡的关系。

等陆宇峰缓过劲后，他也把上衣脱了，接着我的上衣往上盖。我俩这么一通忙活，总算把火势压灭了。

陆宇峰没急着吱声，他细品曹元的话，想了半天才问“黑灵媒这几天是什么动静呢？”

要不提黑灵媒还好，一听到这字，曹元火气更大，拍着桌说“那个非洲货？最近一直在乡下晃悠，不是给这家个大神儿，就是给那家驱个邪的，得咱们人力力没少，就一天天陪着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