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季陆就像是时刻等着丁川话里的空一样，暂且装作信任他的样。

“大概几个月”我问。

“你应该比我们清楚的多。”季陆冷冷的回答。

“外面这么多人已经这样了，这是你不想害人，要是你想害是不是人类都毁灭了”我想到全校上下数以万计的活死人，就不禁觉得心痛和恨得牙。但是丁川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更加让我瞠目结。

季陆没回答，我只好“是，而且很多。”

丁川知我和季陆已经拆穿了他和丁安国的份。也没有故作听不懂的样，直截了当的承认“我知我现在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之前我的情况我也有意对你们隐瞒了。但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不想害人，更不想害你们的。”

既然有了这么一个和丁川面对面的机会，不是真话还是假话，我们肯定都要打听个够本。这就像是看侦探推理小说一样，甭是真线索还是假线索，肯定是线索越多越好。因为无论真假，编造者在编谎言之后，势必都会留下把柄。

到底丁川的表现和乎我的预料，这明明就是他父亲一手计划起来的，但是他却显得比我们每一个人都慌张的多。见我们迟迟没有开，他不得不试探的问“现在外面什么情况”

看着这一排排电脑下面的沙发椅，我开始脑补丁安国坐在这上面。一掌控学校里所有角落的样。我们这么多人，竟然一直都活在他的掌控之中，这件事的发展真的越来越让我胆寒。

“是活死人吗”她似乎早有预料的问。

“你说什么”季陆少有的问。

“在那之后，我爸说让我去贵州帮他拿个东西，但是我到了那之后本没找见，然后就借不习惯那边的生活回来了。”

丁川回忆了一下。最后好像找到了什么重合一样，之后恍然大悟“啊对，就是我在贵州那个支教小学遇见你的时候”这倒是没什么漏，我又继续追问“是在那之前知的还是在那之后”

我想了一下丁川说的那个时间，应该就是在我和季陆前往虎牙家，然后发现活死人都离奇死亡的时候。那要是照他这么说的话，当时的他当真没看见那些尸，只是单纯的东西没找见之后就走了。但是我越想越不对，这件事本就不合理。

“我没有害他们。他们之间互相传染的。”丁川说。

丁川咬了咬牙，估计是现在这场面不对我和季陆说实话自己肯定是不了这个屋了，只好沉了沉之后“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中间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大概是学校里混了不少那奇奇怪怪的东西，就外面丧尸一样的那些。后来就把好好的学生都给传染变成了那样。我问过我爸为什么早不制止，但是我爸说这里的人本来就不对劲。说他们都不是正常人，好像中了什么奇怪的病毒。他不让我说去，说自己想研究来解毒的办法。我发誓，这些事我都是几个月前才知的。”丁川看样不像在骗人，一字一句说的诚恳。

了一面墙那么。我看着电脑中同时播放的画面，震惊到说不话。

平静的画面上我能清楚的辨认位置，学校的堂，宿舍走廊，教学楼，图书馆，所有所有的地方都现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原来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竟然都安置了这么多的闭路电视。

卿酒酒有些无力的坐在椅上“我们跑不了了。”

“来吧，是我们。”季陆对电脑后面说，丁川和卿酒酒两个人确认了份之后才从后面走来。卿酒酒许久未见那东西，这次再见脸上更多的不是恐惧，而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