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邓叔摇“白包上面也没有写名字。”
“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黄永模在那低声唱着歌,唱两句就换一首“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把营归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像首歌,绿军营绿
军营教会我”
贺昌龙面一沉,看那打火机就知
那塑料袋中肯定装着的是汽油之类的东西,而且他
屋来就闻到了那
气味,开始还以为自己闻到的煤油之类的东西,没有太在意。
当夜,贺昌龙拦了一辆货车,朝着黄永模家所在的城市赶去,找到了他工作单位,还有他现在所住的单宿舍,这是黄永模离婚之后厂
里面重新安排的地方,他没有要求,也没有反对,只是带着自己的东西搬了过来。
“邓叔,我能再看一泽义吗”贺昌龙同时掏
了自己准备的白包,里面有三百块钱,在当时三百元已经不算是个小数目了。
。。
“知,不过魏亚军的家你不用去了,他的老婆孩
已经搬家了,不知
去哪儿了,黄永模家的地址我有,我给你找信去,以前他们还常写信。”邓叔说着
里屋找了一堆信,在其中翻找着,随后找到了其中一封,将信件取
来,把封面
给了贺昌龙,又
“昨天,有个武警也来过,留下了五百块钱走了,说是以前泽义的教官,但他的样
看起来比泽义还年轻呢。”
贺昌龙心想“糟了”立即奔上三楼,伸手去敲黄永模的大门,可不怎么敲都没有人应声,只得向周围人解释自己是他以前的战友,也是个公安,随后一脚将门踹开,冲了
去。
屋之后,贺昌龙看见黄永模背对门
坐在板凳上面,面朝着窗
,在那低声唱着歌。
,我不知”
邓泽义的父亲相反很奇怪地看着他,反问:“你是他们的排长吗你都不知你的两个兵都死了”
“我知,谢谢。”贺昌龙
“节哀顺变。”贺昌龙刚要
家门,忽然想起胡万钦当初的一句话“他们三个必须就地转业”时,又想起三个人的老家是在四川,但这一屋
的亲戚,他立即转
问邓泽义的父亲“邓叔,泽义要回老家安葬吗”
“还是算了吧”邓叔摇着。
“邓叔,你知魏亚军是怎么死的吗”贺昌龙低声问。
贺昌龙摇,一
坐了下来,完全傻了,只是摇
,震惊已经完全占据了自己的
。
在贺昌龙靠近黄永模的那一刻,黄永模忽然停止了歌声,同时猛地转过来,手中还拿着一个打火机,自己
前绑着几个装满
的塑料
袋,同时笑
:“排长,你来送我了我今天退伍了。”
“永模我是排长,你没事吧”贺昌龙慢慢靠近。
赶到宿舍楼的时候,刚好是第二天清晨的上班时间,贺昌龙站在楼梯等着,但没有人见到黄永模下来上班,只得上前去询问,恰好找到一个熟悉他的工人,声称他昨天晚上回到家一直没有
来,叫他打牌也不
来,也不应声。
“我不知,不过泽义去过,但很快回来了,哭得很伤心,说魏亚军的老婆和孩
不允许他们
,说都是当兵的害死了亚军,听说也是自杀的。”邓叔
着
,像是在自言自语。
“永模,排长来了,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你把东西放下,我们坐下来好好说,好不好”贺昌龙举起手来,示意黄永模千万不要激动。
黄永模所住的宿舍有五层,1988年修建的,距离现在也不过几年的时间,里面住的全是上了年龄的男单
工人,亦或者是结婚等待分房的两
,一家一间,
饭全在门
的走廊用蜂窝煤炉
,厕所是共用的,在走廊的尽
,夏天十分炎
,冬天好在是厂
自己的锅炉还算比较争气,
气供得比较好。
“火化。”邓叔摇“回不了了,我们来这里都多少年了,从泽义去打仗那时候开始,
队就安排我们到了这边,说是军属优待。”
果然贺昌龙,果然一切都是计划好的,而且送那五百块钱的不是别人,肯定是齐风,毫无疑问,必须
上找到黄永模,不
他们是自杀还是被人用其他方式杀死,看起来像是自杀,必须得搞清楚,黄永模肯定知
什么。
“等等”贺昌龙猛地站了起来,问“邓叔,你刚才说什么魏亚军也死了”
“好。”贺昌龙没有再勉,只是将白包
了邓叔的手中又问“你知
黄永模和魏亚军的家在什么地方吗”
拿着信封的贺昌龙抬起来,问:“他有没有说自己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