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那些新式的,新新式的
中饿鬼!我们三个都到九江游庐山去!”
“明天一定不走!”王女士眶也红了,拥抱了静,很温柔地安
她“静妹,不要伤心,我一定等你有了理想中的事再走!”
“静!你叫我伤心!比我自己的痛苦还难受!”慧叹了气,焦灼地来回走着。
静女士摇了摇说:“我不赞成。带连你们都不
事,没有这个理!我本
不是懒惰人,而且在这时代,良心更督促我贡献我的一份力。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么?两星期前我就不愿在工会中办事,后来在誓师典礼时我又
动起来,我想,我应该忍耐,因此又挨下来。现在我虽然决心不
工会的事,还是想
一
于人有益,于己心安的事。”
大江的急溜,照旧澌澌作响。一朵云缓缓移动,遮没了半明月,却放
一颗极亮的星。
“我先前很愿事,现在方知我这人到
不合宜。”静叹了
气“大概是我的心
儿太窄,受不住丝毫的委屈。我这人,又懦怯,又
傲。诗陶姊常说我要好心太切,可不是?我回想我到过的机关团
,竟没一
叫我满意。大概又是我太会
求疵。比如工会方面,因为有一个人和我瞎纠缠,我就厌倦了工会的事。他们那班人,简直把恋
当饭吃。”
“什么事?”王女士和静同声问。
王女士跑了个整天,把这件事办妥。她为静选定了第六病院。这是个专医轻伤官长的小病院,离慧的寓也不远。在先士兵病院也有义务女看护,后来因为女看护大抵是小
少
女教员,最
清洁,走到伤员面前时,总是用手帕掩了鼻
,很惹起伤员的反
,所以不久就撤消了。
“想静妹的
路来了!
看护妇去,岂不是于人有益,于己心安么?”
“怎么我忘了这个!”王女士忙接着说“伤兵医院正缺看护。救护伤兵委员会还征调市立各校的女教职员去担任呢!”
“人家烦闷,你倒来取笑了,该打!”慧在王女士的臂上拧了一把“我不赞成,为的是本问题须先问静妹还想
事否;如想
事,自然应该在武汉。”
“但是我想来想去总没有,”静接着再说“诗陶姊又要走,少了一个神上的安
!”她低下
去,滴了两
泪,忽然又仰着泪脸对慧女士说
:“慧姊!我常常想,学得你的谙练达观就好了,只恨我不能够!”
王女士和慧都着
。
独占了静妹?”王女士笑着说。
王女士和慧都笑了,忽然慧跺着脚:
现在三个人又都是满脸的喜了。她们商量之后,决定王女士明天还是不走,专留一日为静选定医院,觅人介绍
去。
“我到九江去本来没有确定事。同去游庐山,好极了。”
慧女士忽然站住了,笑地说
:“我想
来了!”
王女士也赞成。“静,就这么办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