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一个钟吧,先生。”
“哼,我想也是对弹琴。还是说正题吧,还有多长时间能
好?”
“好了,就这样吧,我的要求完了,快过去,传达我的命令吧!”
“从明天开始,这漂亮的就属于船长了。”
“他真是个怪,也许一切原因都来自他的那条
。”
膀和腕要三英尺长,
膛要像泰晤士河的隧
一样,前额要有四分之一英亩那么大,要用钢
。”
“对呀,就是这意思,虽然你现在给我安上这假的家伙,可我心里并不认为这是一双,我看着这假的,心里想的却是我失去的,这就是生命给我的刺激。”
“是这东西吗?先生,我这里有两只,我用不了这么多,我有一只就够用了。”
“对不起,先生,您是在和木匠说话吗?”
“那条是他最忠实的伙伴,是他的老婆,他每天要和它一起睡。”
“锯骨锯得灰土飞扬的,先生。”
“那你死的时候可千万别当着活人的脸下葬。”
“还是一只坩埚吧,我把我自己熔化掉算了。”
“快一吧,别再让那老
急着来
呀,他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怎么可以没有
呢?”
“好吧,别怎样,请快
儿把它
好,然后送到我这儿来。”
“你听着,木匠,你可能觉着你是一个规矩正派有本事的人,你甚至想,只要我一跨上你给我的这假
,你就可以让别人都看见你的本事了,对吗?”
“不错,先生,我想也是这样。”
“你这家伙怎么回事?你怎么总是不断地打嚏?”
“唉,我的傲的生命呀,怎么非要用一块骨
来支撑呢?就像是欠了谁的债一样,我这一生不会再还清了。”
“当然,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的都还存在,如果我们的
没有了的话,我想,我们也就不会惧怕地狱的存在了。”
“哎,我说铁匠,快把你的螺丝钉递过来吧,我这就要完工了。”
“要真的那样,海很快就会没了我的
,我大喊救命也没用了。”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把灯笼直到我的脸上来了,要知
,这比用枪指着人家还要糟糕。”
“去对付烂泥?不,不,还是让那些专门挖沟儿的人去
吧。”
“天啊,他说了些什么呀?他简直像是疯了,像是中了谁的。”
“瞧,这是一只多么漂亮的呀,多么像是一条真正的
呀!”
“可我呢?我虽然有两条,可我又矮又小,不愿意跟着船长到
的地方去。”
“还有,双脚要生,要固定在一个地方。”
“可是你怎么知,我以前的那
和脚可是有血有
的呀,怎么能用这
的骨
代替得了呀。”
“只有最不成气的建筑师才会设计什么盖儿一样的东西,就像是刚才说的铁人
儿的那个天窗,不行,我得要一只灯笼。”
“这是一个令人费解的问题,先生。”
“听我说,木匠,虽然我现在觉着我的不再有伤痛的
觉,可我心里却总
觉它在痛,它在疼呀,这
觉是永远消失不了的。”
“天哪,他是在跟我说话嘛?他是在说什么呀,我怎么搞不明白呀。”
亚哈船长转离开了老木匠,一边走还一边
声地
叹着:
“难怪斯塔布说他是个怪,看来斯塔布看他比谁看得都清楚。”
“我多想自由呀,就像是空气一样,可是我真的没有一办法。”
“是呀,先生,就像一句古话讲的:一只桅杆断了,即使是换了新的,人们也不会忘了旧的,他永远为那旧的桅杆伤心不已。”
“那我可得好好想想,先生,我以前本就没有想到过这些。”
老木匠傻了似的。
“这个亚哈船长,他的一条已经没了,还在用另一条
去斗,谁知
等着他的会是个什么结果呀。”
亚哈船长离开后,老木匠禁不住低声叫了起来。
“木匠?怎么不对吗?你不觉得这是一十分整洁优雅的工作吗?难
你更愿意去当一个泥瓦匠吗?”
“至于要不要给它打一双睛,嗯,我想一想,不用了,在它的
上开一个天窗,把里面照亮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