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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如梦初醒:另谋chu路(3/3)

卧室的门开了,从里面来两个很像男人的女人,穿着十分的衣服,有白衣领和白袖。她们的后跟着一个胖夫人,大约45岁,淡发,目光锐,看上去心地善良。至少,她正在微笑着。

"喂,别忘记那件事,"那两个像男人的女人中的一个说。

"不会的,"胖夫人说。"让我想想,"她又补充说,"2月份的第一个星期你们会在哪里?"

"在匹兹堡,"那个女人说。

"我会往那里给你们写信的。"

"好吧,"对方说着,两个人就去了。

立刻,这位胖夫人的脸变得极其严肃和明。她转过来,用锐利的目光打量着嘉莉。

"喂,"她说,"年轻人,我能为你效劳吗?"

"你是伯缪台兹太太吗?"

"是的。"

"这个,"嘉莉说,不知从何说起,"你能介绍人上台演戏吗?"

"是的。"

"你能帮我找个角吗?"

"你有经验吗?"

"有一,"嘉莉说。

"你在哪个剧团过?"

"哦,一个也没有,"嘉莉说。"那只是一次客串,在"

"哦,我明白了,"那个女人说,打断了她。"不,下我不知有什么机会。"

嘉莉的脸变了。

"你得有些在纽约演的经验才行,"和蔼的伯缪台兹太太最后说,"不过,我们可以记下你的名字。"

嘉莉站在那里看着这位夫人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请问你的地址是什么?"柜台后的一个年轻女人接过中断的谈话,问

"乔治。惠勒太太,"嘉莉说着,走到她在写字的地方。那个女人写下了她的详细地址,然后就对她说请便了。

在詹克斯的办公室里,她的遭遇也十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在最后说:"要是你能在某个地方戏院演,或者有一张有你的名字的节目单的话,我也许能效劳。"

在第三个地方,那个人问:

"你想哪一类的工作?"

"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嘉莉说。

"喔,你是想演喜剧,还是杂耍剧,还是当群舞演员。"

"哦,我想在一戏里担任一个角,"嘉莉说。

"那样的话,"那人说,"你要些钱才能办得到。"

"多少钱?"嘉莉说,看起来也许很可笑,她以前没想过这一

"哦,那就由你说了,"他明地回答。

嘉莉好奇地看着他。她几乎不知该怎么接着往下问了。

"如果我付了钱,你能给我一个角吗?"

"要是不能给,就把钱退还给你。"

"哦,"她说。

那个代理人看他是在和一个没有经验的人打,因此接着说。

"不怎样,你都要先付50块钱,少于这个数,没有哪个代理人会愿意为你费神的。"

嘉莉看了端倪。

"谢谢你,"她说,"我要考虑一下。"

她动要走时又想起了一些什么。

"要过多久我才能得到一个角?"她问。

"哦,那就难说了,"那人说,"也许一个星期,也许一个月。我们一有合适的事就会给你的。"

"我明白了,"嘉莉说,然后,一丝悦人的笑容,走了来。

那个代理人琢磨了一会儿,然后自言自语:

"这些女人都这么渴望着能当演员,真是可笑。"

这个50块钱的要求让嘉莉想了很多。"也许他们会拿了我的钱,却什么也不给我,"她想,她有一些珠宝一只钻石戒指和别针,还有几件别的首饰。要是她去当铺当了这些东西,她是可以筹50块钱的。

赫斯渥在她之前回的家。他没有想到她要这么长的时间去寻找。

"喂,"他说,不敢询问有什么消息。

"今天我什么事也没找到,"嘉莉说着,脱下手。"他们都要你先付钱,才给你事。"

"多少钱?"赫斯渥问。

"50块。"

"他们没作任何要求,是不是?"

"哦,他们和别的人一样。即便你真地付了钱,也说不准他们到底会不会给你事。"

"唉,我可不愿意为此拿50块钱,"赫斯渥说,好像他正手里拿着钱在作决定似的。

"我不知,"嘉莉说,"我想去找几个经理试试。"

赫斯渥听到这话,已经不再觉得这想法有什么可怕了。他轻轻地前后摇摇啃着他的手指。到了如此山穷尽的地步,这似乎也是非常自然的。以后,他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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