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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卷第四十二章客店里后来发生的事(2/3)

尼奥和神甫叫到一旁,把他断定法官就是自己兄弟的事告诉了他们。他还说,侍从告诉他,法官已经被委派到洲的墨西哥法任职。他还知那个少女是法官的女儿,女孩的母亲生她时死了,把自己的嫁妆留给了法官和女儿,所以法官现在很有钱。俘虏还同他们商量如何与法官相认,是否应该先了解一下,如果他去相认,他的兄弟会不会因为他穷困潦倒,怕丢自己的面了而拒绝相认,或是欣喜若狂地与他团聚。

“我的弟弟现在在秘鲁,过得很富裕。他寄给我父亲和我的钱远远超过了他带走的那些钱。他供养我父亲过原来那大手大脚的生活,我也能够专心致志地完成我的学业,得到了我现在这个职位。我父亲还健在,他急于知我哥哥的消息,望穿。他不断地祈求上帝,在他看到自己的儿之前,不要让他瞑目。我也很奇怪,无论我哥哥饱尝苦难还是生活丰裕,为什么就想不起把自己的消息告诉我父亲呢?如果我父亲或我们兄弟俩当中的一个知了他的消息,他就不必靠那神奇的竹竿赎了。不过,现在最让我担

“那位上尉全名叫什么,大人?”法官问。

“他叫鲁伊·佩雷斯·德别德,”神甫说“是莱昂山区某个地方的人。他对我讲过他父亲同他兄弟的事情。若不是像他这么诚实的人亲对我说,我只会把它当成老人们冬天在炉火旁讲的那故事。他对我说,他父亲把财产分给了自己的三个儿,并且给他们以教诲,那教诲比卡顿的先见还英明。我只知从军的那个儿得很,没过几年,就全凭自己的勇敢和努力,而不是靠任何人提挈,当上了陆军上尉,并且很可能提升为少校。不过他后来碰到了厄运,在莱潘多的那场战斗中,很多人获得了自由,他却失去了自由,失去了自己的佳运。我在戈利达被俘。几经周折,我们又在君士坦丁堡重逢了。后来他到了阿尔及尔,据我所知,在那儿遇到了一次可以算得上世界罕见的奇遇。”

上尉在一旁听神甫说话的时候,一直注意观察他兄弟的一举一动。法官见神甫已经讲完了,长长地叹了一气,两噙着泪说:“哎,大人,你大概不知,你讲的这些事情与我有多大关系。我丢开了往日的持重,不禁泪潜然。你刚才说的那位勇敢的上尉是我哥哥。他比我和我弟弟都,更有远见卓识,选择了一条既光荣又尚的从军路,这就是你那个伙伴讲的近乎故事的经历中,我父亲指的三条路之一。我选择的是文职,靠上帝保佑和我的勤奋,才达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即使这样,”上尉说“我想还是不要太唐突,而是婉转一些,让他与我相认。”

“我告诉你们,我会安排得让我们大家都满意。”神甫说。

接着,神甫又简单讲了一下索赖达同俘虏的事情,法官始终全神贯注地听着,他从未这样认真地听别人讲话。后来,神甫又讲到法国人抢掠了船上基督徒的东西,这位伙伴和丽的尔女人陷了贫困境地,以后就不知他们的情况怎么样了,不知他们究竟是到了西班牙还是被法国人带到法国去了。

“让我去试探吧。”神甫说“不过上尉大人,你不必想别的,你兄弟肯定会与你兴兴地相认。看他外表上那明能的样,不会看不起你或不与你相认,他应该会理人情世故。”

这时,晚饭准备好了,大家都坐到桌旁吃饭,只有俘虏和女人们除外,他们在各自的房间里吃饭。晚饭中,神甫说:“法官大人,我在君士坦丁堡有个与您同名的伙伴。我在君士坦丁堡了几年俘虏,而那位伙伴是西班牙步兵的一位勇敢的战士和上尉。他非常勇敢,不过他也非常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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