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帆！卷帆！”最后那个命令刚下达完所有的帆就都收了下来船在凭借惯向前行几乎觉不到是在向前移动了。

“我在元帅房间里的时候他来了。”

“这么说你见到陛下了是吗？”

“见到了。”

“他跟你都说了些什么？”

腾格拉尔的眉际掠过一片云。

锚立刻抛下去了铁链哗啦啦一阵响声过去。虽有领港员在场唐太斯仍然克尽职守直到这项工作完成才喊“降旗把旗降在旗杆半中央。把公司的旗也降一半致哀“看”腾格拉尔说“他简直已自命为船长啦。”

“谁？”

“是他先跟我讲话的先生。”唐太斯微笑着说。

“莫雷尔先生”腾格拉尔说“你听说我们所遭到的不幸了吧？”

“等一下先生”唐太斯回答“我就来。”然后他对船员喊“抛锚！”

“唉是的！可怜的莱克勒船长！他的确是一个勇敢而又诚实的人！”

“现在请您上船来吧莫雷尔先生”唐太斯说他看到船主已经有着急便说“你的押运员腾格拉尔先生已走船舱了他会把详细情形告诉您的。我还得去照顾抛锚和给这只船挂丧的事。”

“问了我一些关于船的事——什么时候启航开回赛从哪儿来船装了些什么货。我敢说假如船上没有装货而我又是船主的话他会把船买下来的。但我告诉他我只是大副船是莫雷尔父公司的。‘哦哦！’他说‘我了解他们！莫雷尔这个家族的人世世代代都当船主。当我驻守在瓦

“可是”船主一边说一边把光盯在了正在指挥抛锚的唐太斯上“在我看来腾格拉尔一个手要得很内行实在也不必象你所说的那样的老海员才行因为你看我们这位朋友德蒙不需任何人的指示似乎也得很不错完全可以称职了。”

“看上去还不错。”

“元帅。”

“你见到他了吗德蒙？”

“唐太斯！”船主转过去喊青年“到这儿来！”

“对不起莫雷尔先生”唐太斯走过来说“船现在已经停妥我可以听的您吩咐了。刚才是您在叫我吗？”

“不错就缺你和你的和伙人签字批准了斯尔先生。”

“究竟为什么我也不十分清楚我只是在执行莱克勒船长最后的一个命令而已。他在临终的时候要我送一包东西给贝特朗元帅。”

“是的”腾格拉尔向德蒙扫了一仇恨的目光说“是的他很年轻而年轻人总是自视甚的船长刚去世他就跟谁也不商量一下竟自作主张地独揽指挥权对下面号施令起来而且还在厄尔岛耽搁了一天半没有直航返回赛。”

“这只船是象你我的一样毫无病莫雷尔先生那一天半的时间完全是浪费——只是因为他要到岸上玩玩别无他事。”

“嗯事实上他已经的确是了。”船主说。

“我想问问你为什么要在厄尔岛停泊耽搁了一天半时间。”

刻被执行了犹如在一艘大战舰上一样。

船主没再说什么便立即抓住了唐太斯抛给他的一条绳以手般捷的动作爬上船边的弦梯那青年去执行他的任务了把船王和那个他称为腾格拉尔的人留在了一起。腾格拉尔现在正向船主走来。他约莫有二十五六岁天生一副对上谄媚对下轻视无礼不讨人喜的面孔。他在船上担任押运员本来就惹手们讨厌他个人的一些作派也是惹人讨厌的一个因素船员都憎恶他却很德蒙·唐太斯。

“说到他执掌这只船的指挥权”莫雷尔说“他既然是船上大副这就应该是他的职责。至于在厄尔岛耽搁了一天半的事儿是他的错除非这只船有什么故障。”

“那倒不难。”船主说“不错他很年轻但依我看他似乎可以说已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海员了。”

腾格拉尔向后退了一两步。

“你和他讲了话吗？”

莫雷尔向四周张望了一下把唐太斯拖到一边急忙问：“陛下他好吗？”

“而且也是一名一的海员是在大海与蓝天之间度过一生的——是负责莫雷尔父公司这重要的公司的最合适的人才。”腾格拉尔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