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找我团聚他跟本用不着担心以后的生活因为他是一个好海员是到处都受人欢迎的他讲起意大利语来就象托斯卡人一样[意大利的一种民族。]而讲起西班牙语来就象卡斯蒂利亚人[西班牙的一种民族。]那时他就会很幸福的。但是现在他却被囚禁到了伊夫堡这个地方再也无法知道他父亲和美塞苔丝的命运如何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轻信了维尔福的许诺他愈想愈气得疯痛恨得在稻草上打滚。第二天早上狱卒又来了。
“喂你今天想了通吗”狱卒说唐太斯没有回答。
“好了振作一点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你有什么要求没有?”
“我想见典狱长。”
“唉我已经告你这是不可能的”狱卒不耐烦地说。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这是这里的规定所不允许的。”
“假如你付得起钱伙食可以好一点还有书可读还可以让你散散步。”
“我不要书我对伙食已经很满意我也不想什么散步我只希望见见典狱长。”
“假如你老拿这个问题来麻烦我我就不给你饭吃啦。”
“嗯那么假如你不拿来我就饿死了——那也成。”
唐太斯讲这些话的口吻使狱卒相信他的囚犯的确很愿意死但由于狱卒每天从每一个犯人身上可以赚到十个左右的生活费他说话时语气又软了下来“你提的要求是不可能的但你要是驯驯服服的在这儿你就可以去散散步你也许会有一天碰到典狱长至于他是否能回答你的话那就看他的了。”
“可是我要等多久呢?”唐太斯问。
“哦一个月——六个月——一年。”
“这太久了我希望能立刻见到他。”
“噢别老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否则你不到二个星期就会疯的!”狱卒说。
“你这样认为吗?”
“是的就会疯的疯子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我们这里就有这样一个例子。有一个神甫先前就在这个牢房里他也是总跟典狱长说要求得到自由他就是这样开始疯的。”
“他离开这儿多久了?”
“两年了。”
“那么他被释放了吗?”
“没有他给关到地牢里了。”
“听着我不是那个神甫我也没有疯或许将来我会疯但目前还没有我想跟你另外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