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自制力。“我对于巴黎人的习惯知道得很少但我想在这种地方是不适宜提出这种要求的。”
“可是假如有些把他们自己关在家里”阿尔贝说“只因为他在洗澡、吃饭或睡觉就不能见客我们就只能在哪儿碰到他就在哪儿向他提出些问题。”
“我不是很难找的呀阁下因为假如我的记忆力还不算太坏的话昨天您还在我的家里。”
“昨天我是在你的家里阁下”阿尔贝说“因为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我还不知道你是谁。”说这几句话的时候阿尔贝已提高他们的谈话嗓们这样近的包厢和休息室的人都可以听得到。所以已经有许多人的注意力已经被这一声争吵吸引过来了。
“您是从哪儿来的阁下?”基督山说脸上毫无表情。
“您看来已完全丧失理智啦。”
“只要我懂得你是一个不义的家伙阁下而且还要你明白。我要报复我就够清醒了。”阿尔贝狂怒地说。
“我不懂得您的意思阁下”基督山回答“就算我知道你的意思您的声音太大。这儿是我的地方这里只有我有权利可以比旁人讲得高。请您出去阁下!”基督山以威严的神态指着门。
“啊我要你离开离开你的地方!”基督山以威严的神态指着门。
“啊我要你离开离开你的地方!”阿尔贝一面回答一面把他的手套在他那痉挛的手掌里捏成一团基督山完全看见这了这一切。
“好了好了!”基督山平静地说“我看您要跟我打架但我要奉劝你一句您不要忘记。挑衅是一个坏习惯。况且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有效的马尔塞夫先生。”
听到这个名字看到这场争吵旁观音之中出了一阵阵惊异的低语声。从昨天以来他们整天都在谈论马尔塞夫。阿尔贝立刻明白了这个暗示的意思他正要把他的手套向伯爵脸上摔过去莫雷尔及时快地捉住他的手波尚和夏多·勒诺也恐怕这种局面越出决斗挑衅的界限一齐挡住他。但基督山并没有起身只是从椅背上转过身来从阿尔贝的捏紧的手里拿出了那只潮湿团绉的手套。“阁下”他用一种庄严的口气说“就算您的手套已经扔了我用它裹好一颗子弹送给您。现在离开我的包厢不然我就要我的仆人来赶你到门外去了。”
阿尔贝退了出去他的神色迷乱眼睛冒火几乎丧失了理智摩莱关上门。基督山又拿起他的望远镜象是根本不曾生过什么似的;他有一颗铜做的心和大理石雕成的脸。
莫雷尔耳语说:“您对他做过什么事情?”
“我?没有什么至少对他个人没有什么。”基督山说。
“但这一切叫那个年青人感到愤怒。”
“那件事跟您有关系吗?”
“他父亲的叛逆罪是海黛去告诉贵族院的。”
“真的?”莫雷尔说。“我听人说过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在这个包厢里见到过的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希腊奴隶说是阿里总督的女儿。”
“这一切完全是真的。”
“看来”莫雷尔说“我懂了刚才这场争吵是有预谋的。”
“怎么会呢?”
“是的阿尔贝写信要求我到歌剧院来无疑是要我做一个看见他侮辱您的见证人。”
“大概是的。”基督山泰然自若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