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大厅里弥漫满了烟雾。看不到人，只听一群人一阵剧烈咳嗽，然后一阵嘈杂的跑动声，应该是都逃了去。＊＊＊楼的只有一个，他们没有防毒面，想要攻大楼除非等我把泪弹打完。

我们有大约100发泪弹，照每3发弹能产生10分钟的阻止效果算，这些泪弹至少能阻挡他们5，6个小时。我跑回房间时，张炬和三女都躲在防暴盾牌后面击着，他们每人脚下已经有3，4颗弹壳了。

我们五人早就严阵以待，那人一开枪，我们的霰弹枪都一块开火，我们居临下，早有准备，下面的人群又密集，一阵枪声过后，下面的人群中被打倒了两个，余下的人都四散躲避，有的躲在汽车下，有的躲在坛下，他们中有十来个人有枪，一同朝我们所在的窗开枪，一时枪声大作。

我的防暴盾牌，张炬叫：“妈了个的，打。”

我快速跑了去，只下了一层楼梯，躲在楼梯后，看到七个人已经冲了大厅，另一支霰弹枪，也不瞄准“砰”开了一枪。

那首先开枪的大男人躲在坛下，朝大楼的的一挥手，有七八穿着囚服的人朝大楼冲来。他们这是要冲击来，我早有准备，说：“你们就守在楼上，我去守住楼梯。”

张炬一边装弹一边叫：“等等。我了解朱这个人，不真刀实枪一下把他打服气，他会没完没了的。现在他们都防着这个房间，咱们到西边的房间，打他们。”这是个好主意。张炬这么一说，我忽然明白。

也不用遮挡，我和张炬推开窗，踩着窗沿，每人将霰弹枪里的五发弹都用最快的速度去。下面传来数声惨叫，应该至少打倒了一个人，也不去看战果，我们又跑回原来的房间。

那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我们赶上好时代了，现在狱警有二十多个，警察好像只有四五个人。”这是威胁了。

只是一颗步枪弹打穿了外面的防暴盾牌，将第二面盾牌击裂了，透过防暴盾牌向下看去，那些囚犯大分都躲在坛下，只在击时才脑袋。我叫：“我打泪弹熏死这些狗日的。”

张炬叫：“好说，都是兄弟。”那人叫：“走了，张兄弟，有缘再见。”张炬叫：“朱兄好走，不送。”冲外面喊完了。

不能示弱，我叫：“你想来就赶快来，要走呢，我提醒你也赶快，我上要打泪弹。”一会儿那人叫：“误会一场，我们这就走。你们不要打冷枪。”

张炬笑：“对付朱这人，不用讲什么信义，只有比他更狠更无耻，他才怕了你。梁已经结了，大家注意，都瞄着朱打。”

我曾和万景隆枪战过，知近距离枪战的心理压力是非常大的。和人枪战的压力，远远比面对丧尸要大得多。

张炬又对我们低声说“等会儿，我说打，大家就一块开枪，争取再撂倒他们5，6个人。”我愕然：“这样好吗？”

那七个人以为是有人狙击，都原地趴下找地方躲藏了，其实我击的是泪弹。泪弹在大厅内反弹了几下落在地上，立刻散发大量的白烟雾，我又连开了两枪。

下面一阵哈哈大笑：“原来是熟人，真是人生何不相逢，你个讨债的什么时候成了警察了？”张炬笑：“你个杀人犯成了狱警，我怎么当不得警察？”

我在以前喝酒时曾听一个打过越战的老兵说，有一些人在战斗中会产生冲动，甚至还有人在开着枪时就了，我很怀疑曲澈现在是否也是这样。苏眉忽然尖叫一声蹲在地上，我猫着跑过去把她抱在怀中，觉她的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我以为她中枪了，还好。

其实我们的布置是完全错误的，都集中在一个房间里，我们五个人应该分散在五个房间里叉火力去击。我们两个跑到最西边的房间，远远望去，他们果然没人防备这个方向，有三个人的完全暴在我们的视线里。

下面二十多个人都站了起来，朱显然有防备，让好几个人站在他后挡住，他们都举着枪面瞄准着我们，倒退着退去。在他们退后了十多米，在前不着坛，后不着传达室的时侯，张炬大声的叫：“打。”

蹲在地上装着弹，张炬叫：“哈哈，朱，还要再打吗？”下面有人叫：“是谁在喊你大爷的名字。”张炬叫：“是你大爷张炬。”

连张炬这样沉着的人，现在都是一脸掩饰不住的张，苏眉和许诺能持着住，让我非常欣，而曲澈的表现，真是让我跌睛了，她仿佛十分亢奋，每打一枪都怪叫一声，就像一只发情的母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