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许诺耳边，又轻轻的说：“不错，许诺你确实有用枪的天赋，呼，稳住手，不要去想自己是在杀一个小女孩，你是在帮助她，我们是在付了极其宝贵的弹在帮助她。”

那只丧尸只抓下了她的一只鞋，但是旁边的一只丧尸又把手伸了过去…看着这情形，我冷冷的说：“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你打不中那个女孩，她就要被活活吃掉了，被吃掉有多痛苦，你知吗？”我话声刚落，许诺开枪了。一声清脆的枪响过后，弹正中小女孩的后心，一蓬血溅，小女孩挣扎着的一，被一只已经揪住她小的丧尸拖拽了下去，瞬间淹没在群尸脚下。我拍了拍许诺的肩膀，没说什么，许诺成功了。

这样她心中就没有了好坏的选择，潜意识里就会认同我的观。许诺咬咬牙又开了一枪，这次却偏的离谱，打在了五六米之外。

不知是我的言语说服了许诺，还是开了第一枪后许诺已经突破了心理底线，许诺停止了泪，表情肃穆起来，了一，闭上左，稳稳端着手枪喵了10秒左右“砰”又朝小女孩开了一枪。

许诺还是姿势没变，又愣了一会，她忽然张开嘴，呕吐了来，许诺呕个不停，苏眉给她轻轻捶着后背，最后许诺呕了几黄的胃，才停止住了，虚脱了一样坐在地上大大气。

＊＊＊我解开浴衣的系带，蹲下来，捧着许诺的后脑勺，拿着浴衣的一侧给许诺拭净嘴，看着许诺胖乎乎的娃娃脸一片煞白，一双大睛呆呆着神，虽然我已经渐渐学会冷漠，也忍不住到一阵揪心的疼痛。

她确实没有辜负我对她的厚望，但我没有丝毫欣喜，淤积着一气，让我觉得憋闷，拿一烟上，了一，又长长一气把烟吐来。

但这只丧尸只是晃了晃，继续去抓车上的小女孩。不错，我很满意，这一枪虽然没有击中目标，偏差也只在两米之内，这个成绩对于一个初次使用手枪，第二次开枪的女孩来讲，已经十分难得。

“别说了，我恨你，我恨死你了。”许诺着泪哇哇叫着“砰”开了一枪。许诺这一枪打在了围着小女孩的一只女丧尸的后背上，弹在这只丧尸上炸了一个血。

我了几烟，回时，许诺依然持着枪保持着双手击的的姿势一动不动，苏眉在旁边抚摸着她的后背，：“妹妹，你没事吧，好了，都过去了。”亲手杀一个小女孩，无论何理由，都要承受大的心理压力，我想开解开解她。

但想不说什么好，我怕她这样愣愣的会把手枪掉到楼下去，这样就悲剧了，我伸手把手枪从许诺手里拿了回来。苏眉泣着在右边搂着许诺，我默默地在左边搂住许诺，枪被我取回来了。

许诺撅着嘴摇摇，她又扭过去亲了苏眉脸颊一，苏眉嘻嘻一笑：“好妹妹。”她掰住许诺的脑袋，对着许诺的小嘴，吻了下去，许诺愣了一下，也开始回吻苏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和女人接吻，也愣了一下，说：“怎么丢下了我。”

我老是害怕雨季时的洪灾，此时忽然想到其实下雨也有好，现在城市里到都是大火，下了两天雨，恰好救了火灾。我这么想着，觉得脸上一，凉凉的，是许诺在我脸上亲了一。我扭微笑：“你好了？想开了？”

我坐在许诺的边，一手抚摸着她漉漉的发，轻轻的吻上她的脸颊，苏眉在许诺另一边坐下来，搂着许诺说：“别想了，是你帮了她。”苏眉也轻轻吻在许诺的脸颊上。

这一枪打的更准了一些，中了汽车的车。我在许诺耳边继续像眠师一样喃喃的说：“再准确一些，帮帮那个小女孩吧，她需要你帮助她摆脱痛苦和家人团圆，就看你了。”我以前读过不少心理学的书籍，对人类心理略有了解，我不再说好坏问题，只说好的一面。

汽车周围已经密密麻麻全是丧尸，车下满是一只只从地狱伸来的手，小女孩在面积那么小的车上东躲西闪逃避林立的手臂，最终脚下一摔倒了，车下一只丧尸立刻抓住了她的脚往下拖拽，小女孩扒住了铁才没有掉下去。

许诺在中间，我和苏眉在两侧搂着她，倚着护墙，三人坐在楼板上。枪杀了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我是教唆者，许诺是杀人者，苏眉是旁观者，我们心情都很沉重，默默的都无言无语，只看着远方昏暗低沉的天空。

虽然是正午时分，天却愈发沉黯淡起来，灰蒙蒙的像没有电视节目时的雪屏幕。还好，小雨暂时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