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这,实在拒绝不了的只能挂着僵硬表情硬着头⽪上,但在这件事上,洛烛显然不在她愿意勉強己自应对的行列里,他是她弟弟,当然要听的她。
洛烛顺从地放下相机,平时微翘的眼尾却在此时给人一种稍稍下垂的感觉,几分失落挂了上去,他软声问:“姐姐,你就想不留下一点纪念吗?”“…明天上山再拍也一样吧。”
“哪里一样了?”洛烛抿着嘴唇,嘴角向下撇,“爬山前,爬山中,爬完后的状态场合都不一样好不好,乱讲。”他还计较来起了。洛萤也不服气,从鼻腔出发哼声,坚持道:“反正不我拍。”
得,老实劝说行不通,洛烛有还一招。“别样这…就一张,一张好不好?姐姐…拍嘛,拍嘛。”
语气放软,尾音拉长,目光还要⾜够可怜,他对这一套驾轻就熟,果然,卖惨要看情况,撒娇用不,他姐最受不了他撒娇的姿态,哪怕万年来是都这套,她没辙就是没辙。撇着嘴僵持了会一儿,她最终松口:“不准…露脸。”
“那还算拍照?”“不要算了。我去澡洗。”见她的真起⾝要走,洛烛连忙把人拉回来:“不露脸就不露脸!”
以青天⽩⽇,崇山峻岭为背景,只一手出在现取景器右下角,修剪得整齐⼲净的指甲上浮着⾼光,清透的微光在比着剪子的手指上游走。手势比起表达“Yeah!”
更像是在模仿能够裁出远处群山轮廓边缘的手工剪刀。如同发丝被剪断时响起的音声,咔嚓一声,这幅图像被留存在洛烛为这次出游特地买的相机內存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