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注意哈。虽好，不可纵啊。”他倒也没觉得尴尬，默念着“怎么成这么大的”就了门。小哑终于有机会把我放来了，他想掀开被，我压住被角死死不放。

没了挑逗的兴致，时间就过得无比漫长。我百般无聊地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闲不住的手也在小哑的腹肌上一遍一遍来回挲。

一个贱兮兮的公鸭嗓响起：“哟，我们大家居然还屈尊降贵地来这里洗澡，稀客啊！”小哑竟敢就这么用被卷着我走了他们的公共浴室？

开门后见到我站了起来，便又默默地低下。好像刚刚那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一样，他又变回了那个我熟知的好欺负的小哑。我用手去勾小哑的面罩带。小哑摸着我伸到他脸上去的手，但没有要让我摘下面罩的意思。摘不摘。我“啪…”

小哑看着瘦的，衣服下的材却有着真材实料。一块块界限明显的肌分布均匀，摸起来而不松，很有弹。

过去了61秒，62秒…摸了第108遍，第109遍…好不容易屋里没声音了。我稍稍挪动了下，活动了下骨，突然听到了光哥近在耳边的声音：“咦，你床上这是个啥？”我被吓得一激灵。

“不是我说你啊，为了一只被贺家大少爷穿烂的破鞋，你…啊！说几句而已，你还打我？”我才刚意识到那人好像是在说我，就听到外面一阵拳打脚踢的动静。

小哑没理他，走到一间带门的空浴室里就把我放下，然后卷着被和我们的衣服走了，但他应该没走多远，因为那个公鸭嗓把他拦住了。

“看来今天心情不错啊…怎么说？指甲长齐了？”明明这个公鸭嗓没说几句话，我却觉得他比光哥烦多了。

“嘎嘣…”好在光哥拆了包瓜在那边嗑得起劲，完掩盖了我的声音。他在那床的另一吧唧着嘴，继续他的单方面唠嗑：“你真的要去修了？不陪小一起去上学？”

也许是知了一直听自己话的狗狗有了二心，我不是很想看到他了。没想到光哥走后，才是真正的尴尬。

就要从床上一蹦三尺，小哑疾手快地住了我。“…我看到了啥？”不知小哑解释了什么，但听光哥的回答，应该是糊过去了。

心叫了声。

自以为能掌控链最底端的小虾米，却不知那其实是只雀尾螳螂虾的幼苗。我有些烦躁地把被角盖上了。

然后是一堆人过来劝架，有的说“算了算了”有的说“你也少说两句”还有过来看闹的。但听声音，小哑应该是把他们都揍了一顿，全揍成了哑。我微微开了一门。透过门，我看到了小哑孤一人站在浴场中心，周围倒了一片痛得龇牙咧嘴的保镖们。

那个牙齿被打断半颗，还在地上吐血的黄应该就是刚刚在说我的公鸭嗓。小哑跟地下拳击馆的拳手似的，甩甩被纱布包着的拳和渗来的血，随便扯了条浴巾围在腰间，朝着我的方向大步走来。

我眯起睛，有些不悦地看着小哑。我以为小哑不会回答，但他移开了和我对视的睛，对光哥了，原来小虾米早就不甘被鱼儿当玩耍，谋好了逃去的生路。鱼儿才是最傻的那个。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我突然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被包裹着抱了起来，我动弹不得，然后我听到了越来越嘈杂的谈声，声，还有塑料盆落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