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骂完了之后，拉着女儿的手走了。苏嫣然预料到最后是这样的结果，没有任何的，唯一乎意外的，就是苏少维给她的东西了。好像只是类似于一张纸的东西，她一抬手，把那东西蔵在袖里。

东西。苏少维在拉住她的手时，给了她一张纸条。苏嫣然抬看向看向自己的生父，发现苏少维也在看着自己。这是两人第一次视线汇，然后就在下一秒错开。

自己获得的也只是在利益极端平衡下的母。这让她有些迷茫了，而自己的生父给了她的可能，在她的心里漾起一个浅浅的涟漪。有办法总比没办法好，她还是愿意放手一搏的。到了夜晚，她就偷偷溜主楼里面。

那时候没有人会喊她的姓氏，平常人都叫她嫣然，而之后偶尔的在一个账簿上发现，自己姓苏，和母亲不是一样的姓。

苏嫣然知，母亲是着自己的，因为自己是她唯一的支撑，但比起苏嫣然，母亲更她自己。如果苏嫣然不是个听话懂事的孩。

“抱歉，妈妈没给你一个好的生活，要你生活在这地方…”母亲抱着苏嫣然说着。她们躲在一座桥下，之前在边疆穿的戎装就是她们的被。

“嫣然打小就聪明，学东西也快。要不是被你娘拉这沟，肯定是个知书达礼的，或许还会嫁个好人家。”老鸨说着试探她的话。

难他要把自己救来吗？现在看起来大概是这样的，她把纸条收起来，也准备睡觉，寒风着母女二人，街也显得格外萧条。苏嫣然不存有一希望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为了增她和生父的联系刻意为之，苏嫣然不知。老鸨的肤松弛，只小小的一双睛，上下打量着苏嫣然，似已经能看她以后的模样。

她们比来时更艰辛了许多，这一次几乎都是在走路，而苏嫣然也完全没有喊苦喊累，只是跟着自己的母亲走。

理智分析，心里永远都是最坏的打算，不会对任何事情抱有过多的期望，但是好像谁都忘记了，她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被告知自己是不该生的孩。没有一个完整的童年，以后的生活也只会去卖。

＊＊＊苏嫣然回到了一如既往的生活。因为她是娼的女儿，见不得光，一般只能躲在地下室里，要么杂活，要么就练习琵琶之类的技艺。老鸨也经常来看望她的未来牌，偶尔会给她丢一个桃下来，苏嫣然只是随便了就吃了。

那么母亲肯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她。曾经就是因为不听话去了一回，而怒了母亲，那模样让苏嫣然至今为止都挥之不去，等到母亲睡着，她终于把藏在袖里面的纸条拿来看，是一串电话号码。苏嫣然不是很懂。

她还是不喜小孩，太吵的不喜，太安静的也不喜，于是踩着步履哒哒走了。苏嫣然又拿那张纸条。

“你以后可不能像你娘那样，安安心心的自己的，我们嫣然长这么漂亮，绝对能挣好多钱。”挣好多钱给你？苏嫣然无语。

而苏嫣然只是思考着，自己夜的时候偷偷溜楼里，怎么说都会有电话，于是计划着夜晚去给苏少维打电话。老鸨见她沉默啃桃，皱起了眉。

“你看看你娘，给准备去参军的小兄弟下药，打算以后讹他的退役费。结果年华没了。材也没了。人财两空，最后还不如，恶人自有恶人磨。”

那个纸条甚至没有一丝折痕，完好无初地躺在她的手心里。心酸的觉忽然涌上来，压得她无法呼，她总是很成熟的面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