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说得再好，若是拿不真凭实据，却也没有用。”秦羽瑶不急不躁地举了举手里的衣裳，看向陆掌柜问：“这里有两防伪标识，陆掌柜能够找几？”

她的声音清冷淡然，不卑不亢，但是听起来格外有说服力：“整个大顺朝，再也找不第二个地方，有这样的东西。我早就想到，会有某些商模仿，故而在其中了防伪标记。”

想到此，陆掌柜说：“倘若我全都说了来，岂不是没有比对？这样，我说一，你说一，如何？”

“陆掌柜，我说得可对？”谁知，秦羽瑶看了他一，却不答话，而是看向陆掌柜问。

“我…”陆掌柜回忆了下，却是有些噎住。他看了看秦羽瑶手里的衣裳，只见衣袍下角有一朵小小的四叶草，用浅绣线标识着，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植。这个约莫就是秦羽瑶中所说的防伪标识了。

顿时间，陆掌柜的了一下，有些不妙的觉。

“这，此事，我也不知。”陆掌柜方才在外面说的话，都不过是糊秀兰和秀茹的借。他知秀兰和秀茹好糊，没有找多么无缺的借，此刻被问了来，直是有些捉襟见肘。

在等待小伙计喊绣娘来的过程中，人群中又动起来，只见一人说：“掌柜的，你说她们偷了你的衣裳，可是你这店里有着小伙计看着，她们不过是女，又怎么偷的去？何况，这本是你打算下个月桂节的时候才卖去的，想来并没有挂在外，怎么就被偷去了呢？”

此时，就连原本心向陆掌柜的兄妹两人，也投向疑惑的目光。

“对呀，掌柜的，到底是怎么偷去的？”那人问得犀利，顿时有许多其他人也跟着询问起来。

“陆掌柜说，我答对了？”闻言，秦羽瑶的边一丝讥讽。

到底还是年轻气盛，不知人言可畏的力量，陆掌柜在心中暗笑，只以为博得众人的支持，此刻面上愈发泰然起来。他背着一只手，另外一只手则指向秦羽瑶手里的衣裳：“在衣裳右下角有一。”

“是。”小伙计应了一声，飞快跑去了。

“这就是秦夫人中的证据？”那位文质彬彬的公问“若是如此，却是没有什么效果。便如陆掌柜所言，你们穿着这衣裳时日已久，摸索透了也不为奇。”

想了想，面上苦笑：“你们问我，不如问这位秦夫人，她到底用了什么本事，竟然从我这里盗取了两件衣？”

“这…”陆掌柜顿了一下，心里急速思索起来“我不过是掌柜的，这件衣裳既不是我设计，也不是我制。等我将绣娘请来，让她来与你回答吧。”说完，回对小伙计附耳说：“去请绣娘来。”

陆掌柜听到这里，不由得剧烈了一下，秦羽瑶居然有这份心机？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地方，直是暗好险，若非之前让绣娘研究的时候，对其行了详细的分析，此刻便要丑了。

“在双手袖的内里各有一。”秦羽瑶答。

对此，秦羽瑶不置可否，只是冷然说：“便请陆掌柜先说吧。”

情况至此，仿佛已经陷僵境。

秦羽瑶将手里的曲裾仔细叠起来，放在一旁的柜台上，然后抱起双手，饶有兴味地看向陆掌柜。

不知何时，这位文质彬彬的公已然成为了人群中的公证人。

绣来。这里的标记，再没有人比我们更熟悉。”

“该你了，秦夫人。”那位文质彬彬的年轻公说。

果然，只听秦羽瑶继续说：“其实，这衣裳里面有三防伪标识，我找一，陆掌柜找一，还有一，不知陆掌柜可能够再找来？”

“我来瞧一瞧。”那位文质彬彬的公旁，与他相貌有几分相似的俏丽姑娘跑了来，站到秦羽瑶的边，捧起衣裳的裙角和袖各检查一遍，然后说：“不错，都答对了。”

这番老神在在的模样，使得秀兰和秀茹顿时气得满脸涨红，然而她们想起方才吃的亏，便死命攥着手心，死死咬着嘴不吭声，只是用力瞪着陆掌柜，恨不得在他的脸上瞪一个窟窿来。

他思索了下，心里有了底，面上波澜不惊地：“秦夫人，你与老方有些情，我不愿为难于你。可是你却咄咄人，用心太也险恶。你们几人偷了我们的衣裳，不知在家里研究多久，便是摸透了我们闲云坊特意来的防伪标记，又有何奇？”

只见陆掌柜了：“不错，答对了。”

“掌柜的，这样对你不公平。不若这般，拿纸笔来，你们二人各写来，然后比对一番，不是很好？”站在人群前的兄妹两人，其中文质彬彬的哥哥说。

只听陆掌柜呵呵一笑，面带仁义地摆了摆手：“秦夫人与我老友有旧，虽然秦夫人年轻不懂事，我却不好驳了老友的面。就这样吧，我说一，秦夫人说另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