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平想了想，到后备箱里拿了几瓶矿泉，这些给这小用了，有可惜。宋国拧开了一瓶，喝了一，慢慢地把倒在了蒋武的脸上。倒到第四瓶的时候，蒋武这才醒了过来。

“知。冬天我喜上山去兔。下雪的时候，兔特别好。”二采是个很健谈的人，宋国平对他还是比较喜的，经常办一些重要的任务。

宋国平上前踢了他一脚，就这样的人，当初怎么当的局长？怎么当的公安？靠什么上去的？溜须拍还是真有两下？跟他接过这几回，也没看他有多的本事吗！怪不得被开除公安队伍，这样的人在公安队伍中，那公安的形象还有个好？

蒋武原本弯着的一下了起来，大声地说“大爷，这事儿跟我真没关系啊。我就是玩个什么的，那些没长大的学生妹，我是有那贼心没那贼胆啊。大爷明鉴，那事儿跟我一关系都没有啊！”侍在端听他这么说，伸手掐住了他的脖。“真的没关系？别以为我们不知你是个什么东西！”

车里在黑夜里向前行驶。二采对这条路的路况比较熟悉，到底还是土生土长的清人。

这样一个堂堂原公安局长，面对死亡居然是这副表现，侍在端心里不由暗叹，蒋武隘武，多少年的培养，走上了那么重要的领导岗位，可你偏偏不珍惜，不是本质不好，还是后天习得，自作孽，不可活啊！

“好，好，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蒋武跪在地上，也不敢起来。月黑风夜，正是杀人时，这情形之下，人的心情是很容易激动的，他可是记得，这些人手里是有刀的，人家手一抬，他的脖一凉，这气可就别想再上来了。

“王镇中女学生被致死，这事儿是不是你的？”宋国平用一极其冷的声音，问。

“老大，往哪开？”二采把车开了城，才问到这个问题。信组的弟兄都守一个原则，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咳！咳！咳！真的不是我，真的，大爷明鉴，明鉴哪！”蒋武的声音都变味了。

“把他下来。”侍在端冷声说，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到底是谁下的手，毁了那么多女孩。

“想办法，把他醒。”

“猪山。山里有一个废弃的矿坑，你知那个地方吧？”宋国平答。

他醒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雪白的车灯晃得他睁不开睛，他跪在车前，一脸的惶恐，这样的场景，只在电视电影里看过，虽然他是铁血会的人，铁血会只打别人，自己别挨过打。

“各位爷爷，你们想要什么？我什么都给你们，千万别杀我！”蒋武已经看来了，这可是荒山野岭，死了都没人知。

车停稳以后，二采把黑布蒙到了脸上，车并没有熄火。

宋国平把蒋武薅了下来，蒋武着，躺在地上。

“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回答得对，就放你一条生路，胆敢有一句假话，你想想，是死在这儿还是死在这儿？”宋国平抱着双臂，怪不得老大经常用这姿势，真地好放松啊。

很快，车便开到了指定地。这个废弃矿，是个小煤窑，产量不大。前两年瓦斯爆炸，死了好几十人，后来，有关门就把这个矿给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