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从张大爷的身旁挪开来,然后“丝丝”的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
“这么陡的路,害我爬半天。爬上来了,你又一直软。”
“唉,老婆子,你就体谅体谅这把老骨头,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昨儿个晚上想你的时候硬的不像话,不知道咋搞的,现在死活硬不起来。”张大爷躺着说道。
“赶紧把衣服穿上,感冒了还精球狼荡的耍风流呢。”四老婆子从旁边扯过一件衣服,摔在张大爷的身上。
“好啦好啦,等我感冒好了,能硬的时候再找个好地儿。”
“省省吧你,除了这山上,没咱的地儿了!”
“家里呢?”张大爷歪着脑袋问。
“家里咋成呢?晚辈要是看到咱俩这个样子,咱光羞都羞死了,还活个啥!”
“说的也是。唉,你说人老了是不是挺可怜的…”张大爷说道。
老太婆笑着回应:“是挺可怜的,日个逼还得大半夜的开始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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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爷和四老婆子的事让棒子意识到自己有多么浅薄。
棒子原先一直以为自己的父母从来不干那事;更不用说爷爷奶奶干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