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更是个爱干净的人,她知道该怎么做。弯下身用手握住了鸡巴,轻轻的拍打着,来回套弄着。
白强很受用,只几下便觉得可以了。于是就翻身把彩虹按在了身下,夜里看不见握住了鸡巴寻找阴道口,很容易就找到了,短暂停留着,白强的姿态如拉弦的弓箭,说道“虹,我要进去了。”彩虹挤住了眼,喘道“强哥,你轻些。”继而,彩虹”啊”的一声吟叫。
白土山一直在花生堆后面躲着,虽然是看得模糊,但却是听得真切。在他眼里彩虹一直是一个贤淑娴静的女人。绝想不到做这事时却是如此的骚情。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本就是风骚之事怎会没有风骚之形,若做这事时一本正经,那才会笑掉人的门牙呢。这么一想,愈发觉得彩虹可人,也愈想占有她了。档下肿胀难忍,恨不能替代白强的位置好好的做上一回,那样的话也不枉这一生了。但至少是现在不能这个样子的。可是看到那一起一伏的被褥,听到那一声接着一声的狼语,终于忍不住了,索性就看着他们,听着他们,解开了要带,自己来做自己。
白强怎会知道有人在偷看,而且看他的人还是他所敬重的大哥,却还以为这块地只是他们二人的欢乐场。清风妙夜,挎下伊人,这都给他带来了无限的刺激。不会有床的震动,不会有吱嗡的嘈声,比起在家里,不知道要欢畅多少倍。
白强在被子里,忘情的抽插着,叫道“虹,好不好?”
“好啊,强哥。”
“舒服不舒服?”
“舒服,舒服死我了。强哥,我的好哥哥,你使劲弄吧,不要管我。”天做蓬,地做席。人类最初的交合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进行的,他们的行为是种复古,是种回归,是不该受到指责的,因为人们有追求各种快乐的权利。到是白土山他该背上无耻的罪名的。但是没人会知道这事,到了明天他依旧是个堂堂的村长。
一场肆意云雨,两个赤裸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而白土山不知道何时偷偷的溜走了。
“要是天天这样就好了,比在家里要舒服得多。”白强禁不住说道。
彩虹也得到了很大的满足,小鸟伊人一般在白强胸脯上躺着,道“那有你这样,和老婆天天在地里睡,还不被人给笑死。”白强笑道“我也觉得不可能,只是随便说说。”说着彩虹就从被窝里钻了出来,裸着上身,爬在地上左顾右看,象是在找寻什么,白强怪道“虹,你不好好的睡,找啥呢?”彩虹道“手电筒呢?”手电筒就放在白强枕下,拿了出来,递给彩虹,又问道“你找啥呢?”1彩虹道“咱这不是在家里,我得把衣服穿上了。”用手电筒来回一照,两个人的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埋怨道“看你,乱扔衣服。”白强也站了起来,和彩虹一起整理,解释道“刚才只顾着好好亲你了,谁还想着好好放衣服。”彩虹把穿在外面的衣服都叠好了,十分规整的放到了铺边上,找到了一个大裤头,递给白强,道“给,快穿上吧。”毖衣服整好以后,再钻进被窝时,还没有过多长时间,就觉得小腹肿胀了,这是尿意。
彩虹推了推白强,柔声道“强哥,我要是解手。”白强在这时还有些不解风情,说道“大的还是小的?”彩虹道“小的。”白强道“去草棚后面就行了。”彩虹道“纸呢?”白强就站起,从草棚里把纸拿了出来,说道“你们女人也真是的,小的也要用纸。”看白强钻进了被窝,彩虹有些生气了,一下子把被子掀开了,说道“天这么黑,我那里敢一个人去。”白强一看,可不是吗,现在已是半夜,四周黑黢黢的一片,彩虹是第一次来地里睡,这也怪不得她胆小。
于是白强就重新起来,拉着彩虹来到了草棚后面。彩虹要蹲下时,看白强在一旁傻傻的站着,突然有了一个新奇的想法。一者是为了寻求刺激,另者,看这个男人有多在意自己。这么深的夜本来就有遮蔽羞赧的作用,况且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撒娇也是做女人的权利。彩虹提起短裤,又站了起来,说道“强哥,地下尽是土疙瘩,脏得很,我让你抱着我。”其实彩虹说的也是实情,草棚后面不在是平整的场,而是刚刚盘过花生的田地,坑坑洼洼的,遍布大土块,小土块,蹲在上面不但是难受的很,而且还很容易把身子给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