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情？”老惊觉地看着他，已经把手里的半碗饭和半截大葱放到了一边。他在心里琢磨着他所要问的事情。

黄老六瞪起睛，但他上来到炕沿边，刷地掀开了那床红段被，下面是一个白的褥单，上面有几污浊的痕迹。黄老六指着那几朵浊云，问：“这上面是什么？”

老顿时睛放光，说：“咋不想呢，梦都想，可就是捞不着啊！”“那好办，只要你今后愿意为我事，我哪天让你开开荤，享受一下女人的滋味儿！”

老惊恐地说：“是，是我偷听了，可我真的控制不了，我…。”

黄老六松开他，说：“你偷听不偷听的，我倒是不，我只想知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黄老六嘿嘿笑了两声，说：“等哪天我兴了，把我老婆孙娟借给你用一夜！但你要好好为我事！”

老下的玩意又腾地支起来，什么也不顾了，急促地说：“老六，要能让我享受一次，你让我啥都可以的！可你怎么能让我那样啊？”

老有吓蒙了，他无法抵抗黄老六那样的凶恶，急忙说：“老六，你别这样，我说，我说！昨晚你大哥确实是领来了那个胡家的女孩来这里过夜了。天刚亮就走了！”

之后为了讨好黄老六，老的嘴就没把门的了，又把黄老三两天前偷偷回到狐家屯，把吉普车停放到村政府院内的秘密也说了。

“昨晚，黄老大是不是领着胡家大儿在这里过的夜？”黄老六直截了当地问，然后死死地盯住老。

黄老六转动着珠，思考了好半天，缓和了语气对老说：“哎，老，你想不想女人？”

老也贪婪地望着，心里刮过一阵狂风，脑海里难免不复现黄老大在大儿的上驰骋的刺激情景。但他还是结动着，说：“老六，那是…我自己晚上来的…我里的东西！我没老婆，当然要自己快活了！”

黄老六还是抓着他。“这么说，你是在外面偷听了？”

黄老六这一追问，倒是有了意外的收获。老不敢隐瞒地说了昨晚齐桂芝和黄柳柳，把黄老大和大儿捉在炕的秘密事儿。

老迟疑着，心里有些慌，因为主任嘱咐过他，不要向谁说起晚上发生的事情，而且，那天黄老三也特别代过，不要对任何人再说起。于是，他犹豫着说：“没有啊！昨晚是…我住在这里的！”

黄老六既意外又惊喜：看来黄老大的丑事已经被老婆和女儿发现了。好兆！

老话音还未落，黄老六的一个掌就已经重重地到了他的脸上。黄老六骂：“我你妈的，你还敢和老玩心！你说不说？不说，老废了你！”说着，又抓住了老的衣服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