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装作很为难的样，犹豫了一阵，说：“那行，我就领你去一趟…。”

黄一副大惊的样，叫：“你是大儿？真的假的呀？”

“那你还能找到那个地方吗？”

“是啊，你要是大儿的话，那个肯定就是小儿了。怪不得我跟她说话，她不搭理我呢，原来她是小儿！”黄不错珠地盯着大的表情。

大儿很着急也很兴奋，说：“那我们快走吧！”

“坐这里休息呢！你城来嘛？”大儿几乎是有一搭无一搭地问。

“先前是她自己…后来她和一个男人走了，还了一个院里面，好像是那个男人的家！”黄装作回忆似地说。

“没找到。服务员说他早饭后和一个女孩去了…。”说到这里，黄似乎猛然想起了什么，急促地问“我说，你到底是大儿还是小儿啊？”

总是仇人相仿，此刻在这个都是陌生人的陌生地方见到，大儿倒是比以往淡漠一些仇视的心态。

大儿忍不住拉住黄的手，说：“那…。你带我去那里，好么？”

“你说你去旅馆找你爸爸？”大儿唯独对这句话兴趣，仰脸问“你找到他了吗？”

“我当然能找到了，那是一条很偏僻的街…。”

“你有病啊，我自己不知我是谁吗？神经病…”

黄先开问：“你坐在这里嘛呢？”她的神里弥漫着一森森的东西。

“就在大修厂北面的那个街上啊，我还问她，你在这啥呢，她瞪着我说，你呢？”黄很自然地说着。

大儿吃了一惊，仔细看着她，见黄的表情不是在戏，便认真地说：“我是大呀，咋地了？”

黄倒是回答得很认真：“今天学校放半天假，我城来看看住院的我三叔…我刚才又去旅馆里找我爸爸，现在没事儿又来逛街了！”她好像是汇报工作一般。

大儿急得脸通红，顾不得平时的一贯敌意，恳求说：“黄，我求求你了，小儿是和你爸爸来的，丢了就是你爸爸的责任，找到她大伙都好，这回我就把她领回家去！”

黄心怒放，但推开大的手，说：“我才没时间陪你去呢，我一会还要回家呢，回去晚了就没车了！”

“就她自己吗？”大儿又问。

“你在哪里见到她的？”大儿几乎是大喜过望。

大儿忽地站起来，转面对着黄，急切地问：“你说啥？你说刚才见到了小儿？”

黄蠕动着睛，说：“你是大儿，那我刚才看见的那个一定就是小儿了？你们两个我咋始终分不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