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疯留不住，好像要把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下全找补回来，一下把将要失去的事情个够。

她开始亲二狗的脸，吻二狗的，摸男人的，从上面到下面，再从下面到上面。

事毕，两个人都是气吁吁，碎妹的低起伏，上汗津津的。

碎妹就是觉得张二狗大，比当初自己的死鬼男人还要大。

可张二狗还是走了，而且走得毫无准备，连声招呼也没有打。

因为那快是前所未有的，原来跟不同的男人睡觉，滋味果真不一样。

她的拼命贴着男人，男人的也拼命拥着他，两个人漾了个昏天黑地，地动山摇。

山外青山楼外楼，中自有中手。张二狗让她尝到了真正女人的快乐。

。

她着他，护着他。给他饭，洗衣服。

就这样，碎妹跟疯成就了好事，失去男人四五年空的家，再一次有了活气。

从此以后，碎妹对张二狗视若珍宝，再也不舍得撒手了。

唯一不的是，这男人傻，话也说不清楚。你跟他说心事，他只会嘻嘻哈哈笑。

碎妹抱着男人在炕上翻，这边那边，那边又这边，一条炕席也被扯得丝丝拉拉响。

女人串门就这样，张家长，李家短，油，借盐，净扯些不咸不淡的事儿。

忽然有一天，碎妹晚上将他抱在怀里，他喊一个女人的名字：“四妮，四妮，四妮…”

碎妹逢人就显摆：“这是俺孩的爹，他脑不好使，你们别跟他一样。”

那真是一幻如神仙般的觉，情不自禁，如梦如幻，天塌地陷世界末日来了也不在乎。

会不会打官司，法上见？

这段时间，张二狗非常老实，也非常安稳。他跟别的傻不一样。

碎妹就打了个冷战，他知男人的记忆在一恢复，四妮应该是疯的女人。

他会不会有家，有女人？如果这样的话，家里人找来咋办？

半个多月的时间，她已经离不开他了，他是她的甜心，他是她的糕，他是她快乐的工。

那是碎妹跟二狗住在一起一个月以后，从地里回来，女人到邻居家串门。

二狗跟碎妹前前后后生活了半个多月，在这半个月里，他们几乎每晚都那些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

女人只想陶醉其中，男人也只想陶醉其中。

女人惊讶了，扯了扯男人问：“哎呀，你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啊？为啥恁？”

别的傻给家里人惹祸。不是撩猫，就是斗狗，要嘛将赶得满院跑。

女人失落了四五年的，再次得到释放，得到了满足。

碎妹好像永远也喂不饱，都要把张二狗给空了。

她把男人抱得更，跟他起来也更畅了。

是把男人还给他们，还是据为己有？

可张二狗每天跟碎妹下地回来，就是坐着发愣，有时候一愣就是半晌。

等到

那一晚，碎妹抱着二狗，折腾了四次…

最后碎妹决定，死也要把疯留下，谁来跟俺抢，俺就跟谁拼命！

女人忽然觉得幸福极了，这辈没有白活。

张二狗虽然受过伤，脑被砸秀逗了，可生理是正常的，被女人来回这么一摆，他也冲动了。

她去哪儿都带着他，下地活，俩人相跟着。走亲戚，也相跟着。

溜棉被，她就变得放肆起来，不安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