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天昊的影子,走出博物馆,大街上的人脸都是王天昊。
她想王天昊想得不行。
思念是痛苦的,越是思念,王天昊的影子在他的心里越是清晰。
她不愿意见人,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默默****着伤口。
被人拒绝是一件伤心的事儿,为了抚平伤口,每天天刚擦黑,女人就洗澡,解衣服上床休息。
只有躺在床上,她才觉得是充实的,才觉得天昊是她的。
那个时候,无论是身边还是脑海,只有她跟王天昊。
她可以跟王天昊在睡梦里荡漾,爱怎么荡漾就怎么荡漾,翻滚可以,拥抱可以,亲吻也可以。
他甚至想象着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完全可以感受到天昊那双大手的粗糙跟温暖。
男人的手划过他的脸庞,掠过她的脖子,在胸口上停留,上下左右抚摸。那种迷离的舒畅就一次次涌现在心头。
她还想象着男人裹紧她,跟他在床上打滚,两个人一次次到达愉悦的巅峰,仿佛惊涛骇狼里的一叶孤舟,猛地被颠上狼尖,又猛地被摔下幽谷。
不几天的时间,白冰在梦里又跟王天昊荡漾了千百次。
女人紧紧咬着嘴唇,皱着眉头,表情复杂,嘴巴里咿咿呀呀,扭过来挺过去。
身上的衣服光了,一条布丝也不剩了,猛然惊醒,才知道抚摸自己的不是王天昊,而是本人的一双芊芊细手。
白冰觉得自己病了,病的还不轻,这种病应该叫银疯病。
所谓的银疯病,就是女人想汉子了,生理不受控制。
每天早上起来,她总是没精打采,一脸的倦容。
懒得去上班,上班的途中也感觉不到走路。
走进办公室也跟木头人一样,坐在椅子上发呆。
秘书喊了她好几声:“馆长!白馆长!你哪儿不舒服?”
白冰猛然惊醒,尴尬一笑,问:“我没事,你有什么事儿吗?”
秘书说:“馆长,咱们博物馆里来了一个客人,是个神秘人,非要找你不可。”
白冰问:“叫什么名字?有预约吗?”
秘书说:“没有,但是那人说,他叫大癞子,来自大梁山,曾经下去过幽魂谷,进去过梁王墓。他有更重要的消息要送给你。”
“啥?大梁山?幽魂谷,那人在哪儿,快请进来。”
秘书答应一声出去了,白冰赶紧撩了一下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
听到大梁山,她就觉得非常亲切,听到幽魂谷,就更亲热了。